里人拿出东西时,我一起给人就是了。”
张木流强忍着不露出疑惑表情,可心里其实早就稀里糊涂一大圈儿。
这哪儿跟哪儿啊?怎么就认识了?自个儿还没有出生?怎么就连男女都分不清了?
“你们先等等,我这有个大问题需要你们先回答。给你们东西的人,怎么就知道我要来?凭什么让你们转交东西给我?”
这对儿夫妻对视一眼,面露尴尬之色,扭捏许久后才由茅雁山臊眉搭眼说出一句:“犬子真是我们亲生的,遇到那个道长之前,我们脾气也跟他差不多。”
张木流这才明白,为什么郄略山没有茅九那副惹打模样,原来是老早就给人治过病,老早就转了性子啊!
见张木流思量起来,袁彩连忙说了句:“我们都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就是嘴碎了点儿。”
张木流也没什么兴趣听他们这档子迷途知返的前尘旧事,直接问道:“道人姓甚名谁。”
茅雁山从收纳法宝中掏出一枚五铢钱,另外还有几枚像是莲子的东西,递给张木流后低声道:“他让你自个儿猜。他还说,你要是猜不出来就伤感情了。”
青年接过五铢钱,认识肯定是认识的,这不是余莲舟那枚模板吗?难不成他出来了?
不对呀!哪怕他紧随其后出了莲舟岛,也不至于自个儿还没出生,更不至于闲逛了近三千年呀。
张木流捧起那五颗莲子,其猛然间光华大放,变作五色。
这定是那株圣莲的莲子,所以那个道士肯定是余莲舟无疑了。
可这样儿,就真有些伤脑筋了。
茅雁山硬着头皮说了句:“那位道长还说了,你要是猜不出来他是谁,就甭拿了。”
张木流只得说猜到了。
素衣妇人也从袖口取出来一把漆黑如墨,根部有些许镂空,拴着一根儿细小红绳儿的剑鞘,妇人只拎着绳子,递向张木流后笑着说:“我那个人倒没说让猜是谁。”
白衣青年接过剑鞘,整条臂膀猛然一沉,冷不丁的一下儿,差点儿把张木流拽翻在地。
一个有着合道实力的修士,废了好大力气才将这剑鞘单手拿住,起码有三万斤往上。
那对夫妻神色古怪,尤其是茅雁山。他心说这小小剑鞘而已,有那么重吗?剑客又不似作伪,可自家傻婆娘为啥能轻松拎起来。
察觉到茅雁山目光,袁彩叹了一口气,苦笑道:“那神秘人其实还有一句,他说,要是你拿的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