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事也打听打听。”
巢来笑着点头,应是道:
“这两人的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我们也可从他们的家人入手拉拢。”
书桌后坐着的殷泽没有反驳,默许了巢来去打听齐家与谭家的所有人的情况。
实际上,在决定着手拉拢齐漳与谭戟之前,关于这二人家里的情况,巢来都已经打听的差不多了,再次去打听,也只是找个事机,将两家人拉拢到东宫这边的阵营里来。
这样事儿,该是太子妃与郡主去做,最是合适,毕竟在外面冲锋陷阵的是男人,但再刚强的儿郎,也是会倦鸟归巢,家里人的立场,若是都与东宫站在一起,儿郎们被几个妇人软磨硬泡的念叨着。
那立场自然也有倾斜的了。
只可惜现在这府里,太子妃就不必说了,谨小慎微,生怕自己性差踏错一步,教府里头暗中监视废东宫一家三口的探子,抓住什么把柄,又回帝都大肆捕风捉影加油添醋一番。
而那位刚刚入府的慧敏郡主,似乎就更撑不起门面了,她哪里有这个心智,能够考虑到如今东宫的尴尬凄凉处境?
只满心满眼的,想着如何讨好殷泽,及从婆婆手中,夺得内宅大权。
明明是个郡主,却活的像只井底蛙。
可大泽的深闺小姐们,不都是慧敏郡主这个样儿吗?
书房中,殷泽与巢来相顾无言,曾经谋士汲汲的东宫,如今也只剩下了巢来一个幕僚。
而巢来寄予厚望的未来明主,似乎也只剩下了殷泽一人。
主仆两个,在这孤立无援的治寿郡,宛若逆水行舟,举步维艰。
拔除了羽翼的东宫,已无一人可用,来了治寿郡这么长时间,他们更是连兵权的影子都没摸着。
说不心急,真是假的。
此时,慧敏房中,身边贴身伺候的丫头见她进门,便上前来,接过端敏手中的燕窝托盘,问道:
“小殿下不喝吗?”
端敏摇摇头,无精打采的走到了铺着锦缎的桌子边,趴在桌面上,一脸愁苦与愤懑,
“这段日子,小殿下连我房中都不来了,锦绣,看样子,这招对小殿下应是无用。”
提起这件事,端敏就是一脸的哀怨,她与殷泽成亲也有数月了,可直到现在,她却还只伺候过小殿下一回......
成亲当日,太子府遭属国人突袭,府内死了不少人,殷泽没有与她圆房,这个情有可原。
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