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过来欣赏。”
江意惜愉快接受邀请,“它开花了,孟祖父可别忘了通知我。”
两人说说花,再互相吹捧几句。江意惜夸老爷子老当益壮,文武兼备,爱好风雅。老爷子则夸江意惜是英雄之后,不做作,大方懂礼。
园子里转了一圈,两人已经非常熟悉热络了。
前世江意惜连话都不敢跟老爷子多说,今生才知道老爷子原来这么平易近人。
现在已是暮春,一圈走下来,江意惜的前额鼻尖已经冒出了汗珠,不时拿帕子擦擦。
老爷子不好再让她坐在园子里——热,便带她去了外院书房。
外书房是个四合院,廊下挂了几十个鸟笼,鸟儿唧唧喳喳欢快地叫着,声音特别大,像进了山林。
老爷子不仅爱花,还爱鸟儿。
一个清秀小厮上前笑道,“老公爷,那只野猫又来要吃的了。”
老爷子问道,“给它留的小鱼儿喂它了?”
小厮笑道,“瞧,它正吃呢。”
墙角处一只狸花猫正吃鱼吃得香,抬头看看他们,又低头继续吃鱼。
江意惜笑起来,这只猫非常像那天她在昭明庵碰到的那只狸花猫。
进屋落座,下人上了茶。
江意惜喝了一口,看看两旁下人,欲言又止。
老爷子问,“小姑娘有事?”
江意惜点点头。
老爷子挥挥手,孟家下人都退下。吴嬷嬷看了江意惜一眼,也拉着水灵退下。
江意惜才问道,“请问孟祖父,孟世子的眼睛治得怎么样了?”
老爷子一想这事就心烦,“唉,自从回京,一年多了,遍请名医都没治好。可怜辞墨,一身本事却要被眼睛耽误了。”
江意惜问,“那些大夫都是按眼疾来治的?”
老爷子道,“辞墨的病症本来就是眼睛,当然是按眼疾来治。不过,也有人提出或许因为伤着头部引起,但绝大多数御医和大夫不认可这种说法,提出的人也没有好的治疗办法。”
江意惜又问,“孟世子的眼睛被硬物伤着了吗?”
她当然知道没有,是故意这么问。
老爷子摇头道,“貌似没伤着眼睛,只摔破了头。可头部没什么大碍,就是眼睛看不见。”
江意惜道,“那就是了。病根在脑子里,一定是当初摔跤时脑子里摔出了血,血块压住连接眼睛的经脉,致使眼睛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