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披一件衣服,别感冒了。”
沈清照正望着风景出声,本来想假装没听见,没想到少年径直走过来,一手把窗合上,另一只手把她拥在怀里。
少年肩宽腿长,没了高跟鞋的加持,赤着脚的沈清照只能被迫蜷在他怀里。
不过贺斯白身上很暖,沈清照感觉身上渐渐回暖,温度惬意,索性直接倚在他的肩头,继续望着窗外的雪景。
“还不穿鞋?”贺斯白眼尖,皱起眉问她。
沈清照唔了一声:“忘了。”
贺斯白眉眼流露出些许无奈,转身去床边弯腰拾起她的拖鞋送过来:“穿上吧。”
沈清照乖乖套上鞋,跟着他往室内走:“早上吃什么?”
“牛奶,面包,”贺斯白望她一眼,“还有白粥,我怕你胃不舒服。你昨晚醉的不轻。”
贺斯白这话唤起了沈清照断断续续的记忆。她扶了扶脑袋:“对,我昨晚喝得有些断片。”
“不过我怎么看你精神也不太好,”沈清照撩起唇,“我闹你了?”
她语气暧昧,换做其他男人,估计早就顺着她的话,陪着她有一搭无一搭地说下去。
但贺斯白不为所动,跟那莲花座上的观音似的,摆着的是一片澄明,端方持重的态度:“是。你喝醉了真的很闹人。”
万花丛中过的沈清照遭遇了自己人生绯闻史上的滑铁卢。她沉默片刻,干巴巴地应了一声:“啊。”
少年很认真地跟她讲:“昨晚你拽着我,不让我走。还让我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
沈清照扶额,不太确定地问:“……睡前童话故事吗?什么《灰姑娘与王子》、《睡美人》?”
贺斯白沉默片刻:“你要听今日说法和午夜凶杀案。”
沈清照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无力地摆摆手:“真不好意思。”
贺斯白没应,只是笑了一声。
那笑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很低,懒洋洋的,听得人心发痒。
沈清照听得,感觉耳朵都被震得酥软。她在餐桌前坐下,又问:“今天你有工作吗?”
“下午和晚上都有,”贺斯白想了下,“怎么了。”
“没什么——”沈清照拖长了语调,“只是想让你晚上去接我。看来不行了。”
“晚上十点左右我能下班,”贺斯白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来不及的话我可以请假。”
“时间上差不多。我估计得半夜。”沈清照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