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
自己就是那个人,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啊!
可是,有时候,他也想她能够自私一点,把他当成她个人的拥有,他希望她像是爱一个男人爱着自己,对自己奉献一切。
可这条道路,哪里会那么容易呢?
雪子是坚韧、传统的女人,她不会爱上一个少年。
她是现实的,因为她会更早的老去。
正是因为不想耽误他,所以才死死地压抑心里那道难解的情绪吧。
什么时候,能释放她的内心呢?
让她对自己,产生女人对男人那样,充满欲恋、无法割舍、愿意奉献一切,什么都可以给予的爱呢?
无论如何,羽弦稚生都会坚持下去。
他不是为此而活着,可为此而活着的他,才是他。
诸位,爱这种东西,不是戏里的人,谁又会真正明白呢?
“稚生,奶茶给我留一口。”正在看月亮的宫本雪子,回过神说。
“啊,已经喝完了。”羽弦稚生说。
宫本雪子吸了两口,什么都没吸上来,她揭开奶茶的塑料盖,把底下没吸上来的果肉,都喂到了他的嘴里。
回到家里。
洗过澡的宫本雪子,披着湿发,去到院子里,把中午吃剩的煎饺带给了山雀,山雀叼着煎饺,朝着森林的方向飞走了。
天空是透明的黑,鸟的翅膀对比强烈,大地空旷。
快下雪了。
......
十二月五号,收拾行李,返回东京的前一天。
雪子生病了。
于是返回东京,往后推迟了两天。
羽弦稚生退掉了机票,尽心尽责地在床边,照顾着宫本雪子。
“耽误你了,抱歉。”她呆呆地说,望着天花板,脸庞憔悴而美丽。
“工作不会有你万分之一重要,不要说这种话了。”羽弦稚生说,坐在床边,外面。
夕阳正下坠,天空下起了暮雨。
地面上铺着羽弦稚生的席铺和被子,两人一起睡在她的房间里。
宫本雪子担心将感冒传染给他,但无论怎么撵,都撵不走他。
端来热水,给雪子擦了擦脸,从她的胳肢窝下拿出温度计,又回到了三十九度,已经吃过药了,温度却怎么都下不去。
看来不只是感冒,还伴随着发烧。
应该是病毒性的感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