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似的。我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怼道:“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虽安分守己,却也不至于任人宰割。刀都架在我脖子上了,还不许我还手么?”
“安分守己?”文令徽冷哼一声,挑眉道:“就你这还安分守己呢?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我忍者笑道:“你这话需要我向太后转述吗?文老,我也奉劝您一句,可别瞧不起女子,别弄到最后搬起石头砸伤自己的脚。”
“哈哈哈,蚍蜉撼树,可笑至极!你别得意得太早,不论何时,我想弄死你这种人,都不比弄死一只蚂蚁费事。”他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无耻小人!即便你为大树我为蚍蜉,你也是一棵烂了根的空心树。蚍蜉虽小,却也自强不息,不畏强权!
我长吁一口气,最后一个走出了泰元殿。
孝义已跟着文后往泰日殿方向去了,但他还是不时地回头张望。我努力地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并用力点了点头,他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放心地跟上了队伍。
想到暮云还在宫外等着我,我心急如焚地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