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清一些扰人的狗,总不能他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只留下季离,成天被拎出来,任人欺辱。
张行受了百般酷刑,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哆哆嗦嗦,趴伏在地,却仍抬头,直视白起。
白起张口,听着声音,却好似戏言一般随意:“张行啊,你是受何人指使,今日清早净了南城的街?”
张行也算硬气,饶是遭受如此非人虐待,依旧未曾招供一句。
“我说了,没做过!南平王爷,我劝您还是趁早放了我,否则,您该知道后果!”
一旁的徐亲王,也是开口劝道:“白起老弟,你私自抓了都察院的都御史,恐惹陛下不悦啊。”
白起笑的那叫一个勇敢无畏。
“哈哈,无妨,先办了他,再弄死几个,我就去南边儿了。”
徐亲王不再白费口舌。
梁亲王和明王季云,却只是静静的看,连一丝表情都未曾有过。
白起这时,看了看张行,说道:“打吧。”
那两名侍卫,一人拎着一根实心木棒。
对着张行就抡了起来。
棒子落在身上,嗙嗙直响。
张行早就浑身各处筋断骨折,一时间更是惨叫连连。
其实,白起早施过了重刑,张行却没说一个字儿。
再打,也没甚大用。
可白起根本不是为了逼供。
他只是想打给三位王爷看而已。
打了许久,直到白起伸手示意,俩侍卫才收了棍子,架起张行。
白起心说,你有骨气,最好。
无论你是被人握着把柄,还是真的重情重义。
千万别招。
此时再看张行,脸上满是血污,嘴里不停溢出鲜血,惨不忍睹。
白起和善的笑着,往前凑身,说道:“张行,瞧你这模样,连我都心疼的紧,你要是实在不方便说,就拿手指指,此事,究竟是谁指使你做的?”
这话说来,三位王爷皆是怒起。
王府正堂里,就只有他们仨是外人。
叫张行拿手指认,意在如何,还用细想?
梁亲王冷哼一声,说道:“白起,今日才当王爷,就好大的威风啊!”
白起仍然轻笑着,没说话,等着张行。
张行一声不响,只是吐了口血。
不偏不倚,落在白起身前。
白起乐呵呵的,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