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张维当年那巨大的裂隙在哪儿,他指着村头石碑的方向....
“给填了?那么大的缝子?”
他点了点头,几十年前随着科研队调查的加深,不少科研学者都染上了恶疾。村里头也开始频频发生牲畜被咬伤的事件。
地区的人们落后、迷信,自然将原因归咎于了缝隙中有鬼神一说,矛头直指科研队。
而科研队也因没有成果,迫于上头的压力,不得不请风水先生来处理裂隙的事,平众怒。
“你猜当年处理这事儿的人是谁?不,是哪俩家人?”
既然张维都这样问了,地表裂缝,临渊百丈,能处理这事儿的人必然是望天地之气的俩家人——诸葛、沪宁陈。
百丈位于川雅市,川雅市又是一个靠建材和石料起家的重工业城市,要从附近弄来石料填补沟壑并不难,难就难在确认这百丈之渊究竟有多深,里头有没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东西。
“一谦小友,当年同行进入百丈临渊的人不比这次少,可最终只有诸葛和沪宁陈俩家人进入了最谷底,返回后就自费从附近运了水泥沙砾过来,填了口子,立下石碑,事儿才算是了解”
也就是那次事件过后,诸葛家和沪宁陈家又在杜绝迷信的时期渐渐有了名望,修筑大厦、纪念馆都会请上这俩,渐渐发展成在天府和沪宁两地掌权。
听张维说到这儿,我更好奇诸葛家不来人的原因了,既是同百丈有所渊源,按理说应该首当其冲啊。
张维吃完了东西,说着时间不早就先回房休息了。我则是在食堂将就了一晚上,虽然长椅硬是硬了点儿,总比在屋里听周珅咯吱作响好,指不准儿还得爬出一两只诡异的小虫子。
一只老鼠从脚边儿溜过,捡起张维刚吃剩的馒头残渣,悉数声中,我缓缓入睡。
次日清晨,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响了起来,是招待所的厨师在给我们备早餐,一女子正和厨师交谈着早餐的标准,并说着钱方面儿没问题,早餐的规格一定要好。
不是别人,正是组织这次活动的南派副会长——陈琳。
见着我躺在食堂,她笑着同我闲聊了几句,说着没办法,因为这小乡镇只有这一个招待所可以容纳我们这二十来号人,坚持坚持。
她客气地给我端来了早餐,欲言又止,欲止又言,“小兄弟叫于一谦是吧?我看你身上金光大作,应是有大机缘的人,考虑过转投别家吗,诸葛家对你来说未免太过保守了”。
态度谦虚,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