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佩剑。”陈庆之取下缠在腰间的软剑,将那一个荪字指给对方看。
一个武者,最不能离手的就是自己的武器,贴身武器若是落在敌人手里,那么小命差不多也就交待了。
确认过这柄就是委托中吴兆荪的佩剑,店小二的面色顿时有所缓和,看向陈庆之的眼神也有所不同。
“小的还要将人头交给掌柜的掌眼,如若确认无误,稍后自然会有下人将银票奉上,客栈惯例,还请贵客谅解。”
“无妨。”松下一口气,陈庆之笑着摆手。
云来客栈开业至今,商誉极好,从没传出过侵吞赏金的轶闻,对此他当然是信得过的。
况且信不过又能如何,比起绿林好汉的节操,怎么看也是福王数十年的信用更有保障!
目送店小二离去,陈庆之不由心中感慨。
威远镖局一行人辛辛苦苦押一车药材,从兖州府去登州府,来回也就不过二十几两银子的赀费。
自己只是杀了一个吴兆荪,所得的银钱就能抵上几十趟走镖的总和,无怪乎江湖上总有人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这无本的买卖谁又能不爱啊!
当然,陈庆之得到的还远不止这九百两的现银,那本从吴兆荪身上搜刮出的《七步尘技》同样也是此行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