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面墙。
经过两次扑到后,那人总算是清醒了几分,起身后看着屋中陌生的布置,又看了一眼冷着脸的宁舒。
“抱歉抱歉,真是太抱歉了,走错了不好意思。”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屋外退去。
然后转身,踩在门槛上。
脚一滑。
第三次扑到在地上。
再没起来。
宁舒看了看门口躺着的那人,皱了皱眉头,结合这人的一些奇怪的行为和奇怪的话语,他似乎是.....国庠的先生。
而仅仅只走错房子证明他还没有到那种喝的不省人事的程度,说明他的住处就在附近。
而宁舒的附近只住着一位国庠的先生。
那就是住在隔壁的,传说中永远不可能找到他人的,神秘至极的,其他教授听闻他后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宁舒的直属上一级。
书科木姓讲书。
果然是被称为找不到的人,这大半夜谁会没事干跑到外面去。
既然是他的上级,所以宁舒不可能任由他躺在自己的门口,更何况这一摔,也不知道有没有摔出什么问题,于是宁舒把他拖回了屋子内。
一番检查后发现者木讲书一点事都没有,竟是借着那一摔直接睡了过去。
此刻半夜三更,木讲书躺在地上,身下垫着宁舒的褥子,身上盖着宁舒怕他着凉专门扔了过去的毛毯,睡得正香。
而失去了睡觉装备的宁舒此时正坐在床边,看着地上的人,拿着扇子不停的扇着扑面而来的酒气,他一边考虑将这人拖进来到底是不是个明智之举,一边心疼着自己第二天还要清洗的被褥......
或者......直接换一套新的。
当他发现拼命的扇扇子并不能有效地改变酒气充满屋子的事实后。
宁舒果断盘坐起身子,开始了修炼。
原本用于洗练五十弦的清光被宁舒引出眉心,在身边形成了一个椭圆形的光幕,将他自己包裹在里面。
夏初的洛城晚上带着些许凉意。
床上的人在修炼。
床下的人卷了卷被角,翻了个身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