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还有几碟可口的小菜。
三人早就饥肠辘辘了,麻溜起床草草洗漱完就坐到了桌旁。
甘奕拿起霍青留的小字竹条念了一遍,原来霍青得去宰祭祀用的牲畜,所以早早就动身了。
三人立马抓起一个个热烧饼狼吞虎咽起来,不一会功夫,一盆米粥一筐烧饼就下了肚。
吃完刚好到回营的时辰。
他们也不敢耽误,甘野洗涮碗筷,甘奕甘梓收拾床铺。
一切妥当后,甘奕回复几句后,就离开了霍青家赶往营帐。
等走到衙门口时,正好看见县令陪着马将军走出衙门,马将军一眼就看到了哥仨,一招手三人就不得不过去。
走到近旁马将军笑骂道:“三个兔崽子这是从哪钻出来的,莫不是喝花酒去了吧,快快从实招来!”
甘奕赶紧说道:“将军可不能污人清白,我们兄弟三人昨晚不胜酒力从庆收宴上溜了出去,摸到东郊的一个屠夫家,喝了一宿茶,刚刚才出来。”
马将军旁边的县令闻言略有惊讶,问道:“可是白鹿巷的霍青?”
甘奕看他一眼低头道:“正是!”
马将军转身好奇的问道:“老傅你一个不知柴米的人怎么还这么了解一个屠夫?”
傅县令尴尬一笑说道:“我的大人呦,每次到我这都要让我尴尬一回,我也不是说了解这个霍青,只是有些事和这个霍青有关,自然也就有所了解了。”
“那你倒是说说啊。”
傅县令叹口气说道:“要说起来这霍青也是个可怜人,原本出生在本县书香门第霍家,自小衣食无忧,霍青祖上三代有功名在身,在朝中任职,十分有威望,后来霍青父亲霍夏拒绝朝廷征召,开起私塾教学倍受当地百姓拥戴,霍青作为家中独子自然是娇生惯养。”
“如此这般到了霍青十二岁时,霍青一家踏青游玩走到一处山谷时,正巧遇到一伙悍匪,悍匪未搭一句话,提刀就杀,可怜一家主仆二十五口尽皆屠戮,血染青草。”
“万幸的是当时霍青贪玩落在最后,由一名老仆陪伴,老仆于危难之中带着孩子躲到山洞中避过了一劫。”
“回家后发现家里也被烧了个干干净净,听街坊说是一个叫花子放的火,最后也葬身火海,可谁知道呢,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极可能就是一伙人干的。”
“极可能?难道你没查出凶手吗?”马豪皱眉问道。
傅县令连忙回答道:“事情一发生霍青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