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就报了官,我第一时间就派人调查,怎奈何这伙人做事谨慎,家里被烧了个一干二净,放火人也死了,谷中杀人都是一刀封喉,就只有些凌乱的马蹄印,我苦苦追查了两三个月也毫无头绪只能报给刺史府,刺史府派人了解后,祝刺史就下令以疑案入档,暂且搁置,一搁置也就到了如今了。”
马豪闷声说道:“后来怎样了,你继续讲。”
傅县令继续说道:“后来霍青近亲无一人,远亲都是隔好几辈的人,也就没人想着帮帮十二岁的少年。”
“霍家老仆于心不忍就带霍青回到了自己的家,老仆儿子在军伍中征战,家里就剩下老人和一个小孙女也就不在乎再多一个霍青。”
“就这样霍青在老仆家中安顿下来,经历了生死,少年郎每天粗茶淡饭倒也咽的下去,老仆依旧去找人家做工,霍青也在肉铺当起来了学徒,后来手艺精湛了,老屠夫也乐的有人替自己干活了就由得霍青做事了,霍青每月也能得些银子给老人买件衣裳,给老人孙女杨瑜买些零嘴吃食了。”
“霍青和杨瑜青梅竹马的长到十七八岁时,老人年事已高终究撑不住了,在一场大雪中病逝了,在病逝前将自己的孙女许给了霍青,再后来两人孤苦相依,艰难度日。”
说到这里傅县令抬头看了看马豪,见他眉头紧锁专注听着。
于是继续说道:“三年后,杨瑜多年杳无音信的亲爹出现了,还是骑着高头大马荣归故里的,当初的无名小卒四处征战熬成了一部将军,这就是鲤鱼跳龙门了,所以不久就建成了气势雄伟的将军府,做为将军女儿的杨瑜自然要入将军府,可霍青就成了一个不小的阻碍,虽说是名义上的夫妻可并未拜堂也算不得真,再加上杨瑜一夕间贵为将军府千金,再嫁给一个小小的屠夫打的就是部将军的脸。”
“杨瑜又是一个懦弱性子只能听自己爹的安排,霍青也就没有为难杨家人,孤身一人搬到白鹿巷做起了老本行。杨将军约莫对其有所愧疚倒也经常照顾霍青生意,只是霍青与杨瑜再没见过。”
“说到这个部将军马将军你也认识。”
马豪头也没抬的说道:“杨延。”
傅县令惊异道:“将军怎么一口断定就是杨延杨将军?”
马豪瓮声道:“老子当年跟他一伍,没少听他掰扯他闺女!”
傅县令说道:“这就是了,听说最近杨将军女儿和本县刘公子快要成事了,马将军要不是有军务在身,作为叔父这杯喜酒可就喝定了。”
马将军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