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
那姑娘虽然蹲着,但看得出她的身段着实不差。个子不矮,与这时代大多数女性不及一米六相比,这姑娘的身架,怕是在一米七以上。
陆恒踟蹰了一下,正打算走过去。
这时候,远处传来一阵喧嚣吆喝!
“收租子嘞!”
隐约看到几个人,扛着枪,耀武扬威向这边走来。
陆恒心下一转——胡子!
巧啊,这是撞上门来了!
陆恒一个闪身,避入旁侧小树林中。眼看着几个土匪过来,抽空瞥了眼洗衣服的姑娘,见那姑娘正急急忙忙往屋里走。
必是听到胡子的动静,躲避去了。
土匪到了近前:“这里有一家。”
指着梁家,三个土匪沿着小路走过去。
陆恒从树林里出来,脚下无声,跟了上去。
土匪尚未到破落院子前,院子里先走出来一个戴着狗皮帽子、穿着破烂油腻的小老头。
随即说了几句话,是在告饶,然后土匪大喝怒骂,紧接着便一耳光把小老头扇倒在地。
陆恒已是到了近前。
伸手从背后揽过一个土匪的脖子,咔吧拧断。即侧身一靠,将旁侧一个土匪靠的飞起来,骨头咔嚓之间,落地喷出一口老血,挣扎两下没了生息。
与此同时,陆恒扣住了最后一个土匪的脖子,将他掼在地上,啪唧一声,哎哟连天爬不起来。
这一下变化,电光火石。被扇倒在地上的粱大莽子如被火烧,屁滚尿流的爬起来,口里喊着:“好汉饶命。”往屋里爬去。
陆恒并没在意粱大莽子,余光倒是看到门内一侧,探出的半张自然秀丽的脸。
收回目光,蹲下来,平静的看着哦豁连天的土匪:“带我去找秃三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