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师父点的头。你父母俱亡,魏师为你做主天经地义。此事你不必多言。”
陆恒的确没话可说。
宫羽田道:“魏师西去京师之后,我一直关注着。我虽因这一大家子的牵挂有诸多顾虑,无法随魏师去做此事,但不能充耳不闻。”
“魏师与他几位好友第五日抵达京师,正值维新最烈之时。慈溪后退一步,光绪掌了权柄。但那都是虚的。谭复生等人搞的激进,引起朝廷大部分官员的反扑。”
“慈溪顺水推舟,下旨夺权,封锁城门,缉拿谭复生等人。魏师几人趁乱杀入紫禁...但...”
说到这里,宫羽田吸了口气:“又三日,谭复生等人午门被斩,魏师的尸首同时挂上了城门。”
陆恒听着,怒目圆瞪,拳头握紧,青筋暴跳。
一时间,沉默的可怕。
半晌,宫羽田叹息道:“魏师此去,乃是求死。他寿元无多,等不下去了。你是他亲传的弟子,衣钵的传人,你万不可冲动,否则九泉之下,魏师必不能原谅你。”
陆恒缓缓松开拳头,低着头,眼睛发红:“我知道,宫叔。”
宫羽田道:“你知道就好。”
便说:“朝廷已日薄西山,老妖婆的好日子不多了。你只需等待机会,必有报仇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