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栏杆上,看着远方:“不知道。这几天只要我问起这个,他不是转移话题就是一口回绝。刚刚我还问来着,可是他却露出了那样凝重的神情,吓得我都不敢问了。”
“这么严重?”
“嗯!”
俩人沉默了一会儿后,林月盈扭头看着楚麟,质问着他:“是不是你们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欺负月朗了?”
林月盈这话,让楚麟不再看湖面,转而扭头鄙夷地看着林月盈,抬起左手就在她额上重重地弹了一下:“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
林月盈捂着炽痛的额头,撅着嘴,委屈地说:“我不就是开玩笑吗,你竟然下这么重手!”
楚麟假装生气的坐好,不再看林月盈:“那也是你活该,竟能说出这么没心没肺的话!”
林月盈白了一眼楚麟,也转身坐好,不再理他。
微寒的风轻轻拂过那裹着银霜的柳枝,柳枝碰撞间,如千千万万的铃铛声,不绝于耳。
楚麟问:“饿了吗?”
林月盈点头说:“嗯!”
楚麟又问:“吃什么”
林月盈回答说:“没带钱!”
楚麟叹了一口气:“呃,那看来今天又要吃霸王餐了!”
林月盈则是兴致勃勃地说:“好啊!”
火盆旁,袁承从小火炉上取下一个小水壶,冲洗着一个镶着金丝祥云的紫砂壶,把适量的茶叶放入壶中,用滚烫的开水高高倒入壶中,让茶叶在壶中翻滚,散开。袁承又取来两个茶碗,用开水烫了一遍,再把壶中那碧绿又清香的茶汤倒在了那两个茶碗里。
袁承把亲手沏好的茶送到刘夜阑面前,刘夜阑接过茶碗,掀起茶盖,闻着那清香,用茶盖轻轻把立在茶汤上的茶叶拨到一旁,又轻轻吹着,再抿了一口,轻微的苦涩伴着淡淡的清香慢慢入了刘夜阑的喉。
刘夜阑把茶碗放在桌上,称赞着袁承:“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沏茶了?还一套一套的。”
袁承也喝了一口自己沏的茶,回答刘夜阑说:“冬日寒冷,闲来无事就学学,入不得眼。”
刘夜阑问:“闲来无事?你若当真闲来无事,那母亲怎么这俩天都没看见你?”
袁承回答说:“这俩天在处理一件事。”
刘夜阑烘烤着自己的手揉搓着:“你仕零舅舅和林缙卓的事吧。”
袁承略有些震惊看着刘夜阑:“母亲怎么知道?”
“你别以为为母整日待在府中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