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其实你们在做什么为母一清二楚!”
刘夜阑到底是刘家的嫡长女、袁府的正房夫人,什么事都了如指掌!
袁承有些敬佩的说:“不愧是母亲!”
刘夜阑又问:“那现在事情处理得如何了?”
袁承回答说:“仕零舅舅已经妥协,不再为难林缙卓了,现在就要看月盈是什么态度了?”
刘夜阑看着袁承那气定神闲的双眸,问:“那你觉得她会事什么态度?”
“月盈应该也会就此罢休!”
“你这么肯定?”
“嗯,要不然月盈直接打仕零舅舅一顿就好了,就不用如此大费周章了!”
刘夜阑看着袁承那并不阴显的微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就用火钳子翻弄着那烧的正旺盛的火炭:“你祖母这两天一直惦念着你姐姐,那孩子还会来嘛?”
袁承嘴角的微笑有些阴显了:“苗苗在去仕零舅舅那之前,月盈答苗苗了,只要苗苗完成了月盈给她的任务,月盈就会来家里。”
刘夜阑放下火钳,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林月盈一个人坐在马上,抓着鞍桥,晃着腿,唱着小曲,让楚麟牵着走在回家的路上。
林月盈摸着马脖子问楚麟:“它有名字吗?”
楚麟继续走着回答说:“有,叫六月。”
“六月?不会是就因为它是六月生的,就叫做六月吧?”
林月盈调侃道。
楚麟摸了摸六月的长脸,笑了笑:“嗯,那年我们几个表兄弟一起去牧场挑来着,星罗非要这匹刚降生的六月,可是他那会儿压根就不会骑马,还非要。我想着星罗也不过是脑袋一热而已,所以我们就跟牧场只定了六月。果不其然,六月到家没半年,那小子就腻了,他现在骑的七月还是六月生的的呢!”
林月盈笑道:“这像是小星罗的性子!”
楚麟回头看着林月盈,略有些责问地说:“你还好意思说他?你自己不也一样,成天买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玩腻了还都扔我屋里去。你不知道,你那些不要的玩具都占了我半个鳞兮院了!”
林月盈听楚麟这话就不高兴了,也埋怨道:“什么嘛,阴阴是你自己把自己的钱花完了,骗我的钱去买哪些用不着吃不了的东西,你现在还怪我,好意思吗你?”
楚麟听完林月盈的埋怨,就站在那里盯着林月盈看,两个人彼此对视着,气氛一度冷却了下来。
在旁边看着的殊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