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林月盈,眼中死气沉沉,完完全全没有了平日里的灵气,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刚刚楚麟的态度?还是他的话?
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的铃铛,收拾好林月盈换下来的衣服,就走出了雅间。
殊辰在开门之际,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林月盈,直到铃铛把门关上才问:“月盈小姐还好吗?”
铃铛叹了一口气:“老样子,遇到事了就一句话也不说。”
一个人遇到事,不怕他闹,不怕他哭,就怕他把什么都憋在心里。
恍然若失的楚麟,一个人游走在大街上。
他现在有些不确定了,按林月盈的性子,她要是不同意和自己的这门亲事,她定会第一时间退了,可是当时为什么没有?是可怜那时的自己吐了血?还是怕担上欺君的罪名?
“你瞎啊,我这么大的一个车子你看不到吗?”
并不怎么看路的楚麟,冒冒失失地撞翻了一个小贩的推车,而推车上的酒坛子也碎了一地。
小贩撒开推车,拦住了楚麟的去路,指着撒了一地的酒,就冲楚麟嚷嚷:“你知不知道我这酒花了多少钱才买到的?这眼看着就要到家了,你可倒好,一脚就给我踢翻了!”
恍然若失的楚麟,根本没注意小贩的推车,也没听清小贩说了什么,只想安安静静的他,随手抓了一把金豆子就塞给了小贩,继续往前走。
小贩手见楚麟拿出了金豆子,那脸说变就变,刚刚还指着楚麟破口大骂的他,现在却对着楚麟点头哈腰:“多谢小爷。但这也太多了。”
小贩低头看看推车,好在还有一坛酒没有摔坏,立马抱起来塞给楚麟:“小的进的酒还算可以,小爷不嫌弃的话,拿去尝尝。”
雅间里,林月盈再次和袁承相对而坐,已经醒过来的飞燕和飞鱼站在一处,都等着飞鸟的话,但飞鸟看了一眼林月盈身后的殊辰和铃铛,却说:“林姑娘,还是把这两位叫出去吧。”
铃铛是大小就跟在林月盈身旁的,林月盈自然是信得过的;殊辰虽说是楚麟的人,但林月盈从来就没有把他当成是外人,而且现在殊辰已经看到了榛芩榛栗,他势必有很多问题要问林月盈,林月盈也不想再隐瞒:“他们不是外人,但说无妨。”
“飞鸟敢说,林姑娘就不是绝情之人,正因为如此,飞鸟也敢肯定,林姑娘听到那人名字之后,必定不能做出个决断,既然如此,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飞鸟为什么非要殊辰铃铛回避?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