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确定林月盈不能做出个决断?难不成这是熟人所为?
又一次站在门外的殊辰,死盯紧闭的房门,他也想知道,飞鸟在离开海榴斋之后,看到了谁?飞鸟非要只开自己,是因为那人殊辰也认识吗?
林月盈现在心里有些乱,如果说那人真是熟人,那会是谁?自己又何曾得罪了想要她必死的人?
袁承见林月盈犹豫不决,也没直接让飞鸟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就客观地说出他的想法:“月盈,不管你在知道那人是谁之后,你会不会做什么,但那人势必不会放过你的,就算你什么也不做,我们还是要知道是谁的好,这样就算不还手,也要有所防备。”
有所防备?林月盈不是一直都在防备着吗?可是那人还是在飞氏兄妹和榛氏兄弟的眼皮底下给林月盈和袁承下了药!
林月盈紧攥着裙摆,紧闭的牙口磨得咯咯作响。
那人是谁?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对素未谋面的林月盈下杀手?
袁承没有继续说什么,毕竟有些事还是林月盈自己决定的好。
袁承拿起一杯新茶,看着杯中淡红色的茶汤,就要喝一口……
“说说看,那人是谁。”
林月盈还是问了。
到底是想要自己性命的人,单单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可不能让秋落苑的事再发生。
袁承放下茶杯,也想知道是谁,但飞鸟说的那个名字,袁承并没有像林月盈的反应那么大。
林月盈听到了那个名字,震惊得哑口无言。
她不可置信地望向榛芩,榛芩郑重其事地低头:“飞鸟没有撒谎,给二东家下药的人,就是一直想谋害二东家的人,他的目的达到之后,就去见了那人。”
“呵。”
林月盈笑了,笑得那样不可置信,笑得那样手足无措。
这种事袁承见的也不少,所以袁承并没有和林月盈那样反应那么大:“在这人吃人的帝都里,这种事并不奇怪,别说你们只是表亲,为了某种目的,就算是至亲,他们也会下死手。”
“这种事我也知道,但是为什么?我跟他又没有利益冲突!”
“杀人无非是两种目的,情杀和仇杀。看你们的情况,应该是前者。”
“呵。”
林月盈又笑了:“我说过,楚麟三妻四妾我不在乎!”
袁承冷静的双眼有了一丝恍惚。
他拿起茶杯,晃着淡红色的茶汤,说:“你回帝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