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不着急动手,那他或许也不在乎,想必是你做了什么触犯了他的底线的事!”
“我对楚麟……”
林月盈没有把后面的四个字说出来,她不想在袁承面前,把自己对楚麟的感觉说的那么露骨。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樊府的下人也逐个点亮了廊上的灯笼。
饭厅里,坐在次位上的罗瑾媛,转头看向厅外,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可就是没看到樊若姣,不免有些着急:“姣儿今天怎么这么晚?饭点都过了还没回来。”
樊若狄宽慰着罗瑾媛:“妹妹许是遇到了熟人,忘了时间。”
樊廖晨久久不见樊若姣回来,心里也有些着急,但他不能让怀着身孕的齐卓尔陪着他们一起饿肚子,就不耐其烦了:“不等了,吃饭!”
“可是……”
罗瑾媛还想说,却被樊廖晨给打断了:“可是什么?她那么大一个人了,不会饿着自己的。”
樊廖晨说完,就拿起筷子,让齐卓尔吃饭:“吃吧。”
樊廖晨这次和齐卓尔说话倒是亲和了不少,也是饿了的齐卓尔也不好拒绝,就应下了。
吃完了晚饭,刚要回自己院子的罗瑾媛,恰好碰到刚回来的樊若姣。
樊若姣没有直视罗瑾媛,微微欠身行礼:“母亲。”
“嗯。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
樊若姣磕磕巴巴地没有回答,眼神恍惚地看向一侧,偏偏就是她这个动作,让罗瑾媛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淤青。
“你脖子怎么了?”
罗瑾媛惊呀的说着,就要查看樊若姣的伤势,但樊若姣却立马捂住了她的脖子,却也意外的露出了右手手腕上的淤青。
罗瑾媛一把抓住樊若姣的手腕,就要查看她的伤势,但也就是这个时候,她看见了樊若姣那已经哭红了的双眼……
云诺院里,袁承看着远方,眼中有些落寞:“月盈说,她不在乎。”
和飞鱼坐在一处吃着橘子的飞鸟说:“以林姑娘那大大咧咧的性子,她会说这话,不奇怪。”
袁承:“是啊,一点都不奇怪。”
飞鱼把一个橘子囫囵个地塞进嘴里,口齿不清地说:“林月盈和楚麟的婚期将近,公子就不要惦记了,还是听老夫人的话,和风姑娘好好处吧。”
袁承没有回话,继续看着漂浮的云。
顾兔阁二楼右侧的廊上,殊辰看着远处,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嘟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