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跟我说一声。”
“怎么,难道先生去哪里还有向弟子请示的吗?”中年儒生板着脸问道。
“师叔,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先生远游作为弟子岂有不送的道理。”
同时心里暗自腹诽“说走就走,也没有留下什么东西给我,”想着,眼巴巴的望着眼前的端木赐。
端木赐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笑骂道“也是个疲懒货色,难道颜渊在时还敢表现出这幅样子?”
端木赐心想,我儒家一脉在世人眼里确实有那过于古板的印象,这是从老头子时就传下来的习气了,听说其他几脉出了几个行事没脸没皮的小辈,难道我儒家一脉竟然也要改性了,唉,过去各个行事风格也确实不太讨喜,对于一个入世的学派来说确实要改改了。
心想归心想,可颜渊交代的事却也一样不落下。
“师弟临走前让我交代你,往西去往荆楚地界寻一物,不过他并没有明说要你去哪,你到了自然就知道了。”端木赐说道。
“还有,在临行前,师弟已经进行过扶乩占卜,最好在这几天就动身,这把金鸣剑,虽然在你觉醒本命飞剑时已经丧失了灵气,但不失为一把神兵利器,希望你好好对它,这有一件方寸物,里面有三尺长宽的空间,引自身浩然之气于内可存储一些物品。”
端木赐说了一大堆,然后手腕一翻,一柄三尺长剑显现于手中,还有一块玉制无事牌,以青红白三色丝线的绦带穿入做坠。
长剑正是那金鸣剑,但此时已经毫无灵气可见于上,那块玉制无事牌看着也普通,材质不明。
不过上面用用小楷刻了四个字,是那“顺心而为”,字虽与官方正楷有出入,但又自有风骨,瞧着是颜先生的手笔。
无事牌看着虽普通,但与上面的三色绦线相配却显得小巧喜人。
曹沫没有矫情推却,接过长剑与无事牌,正当说话时,端木赐又寻出一本刻版不算太精良的典籍递过来。
“这本《论语》是我作为师叔送给你的礼物,你需好好保存,闲来无事多多温习,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时机到时你自会得到其中的好处。”端木赐缓缓说道。
见端木赐说的云遮雾绕的,让曹沫直怀疑其中的真实性,直瞪着一双眸子望着他。
端木赐没理会这位师侄的眼神,只当做没看到。
这时曹沫接过那本保存的不算太过完好的儒家典籍,翻了翻,打算随意看看里面的内容,可不翻不要紧,只见曹沫轻轻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