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里,楚慈让人去了临清府的听雨轩,只是他的人到那里的时候,早已经人去楼空,换了一家酒楼在那里做着新的营生,当初的银钩赌坊,因为已经被烧毁,便是被府衙收了回去,却不知道重新租赁给了那个富商,倒是在那里热火朝天地做着修复的工作。
被烧毁的赌坊已经在重建,当时的听雨轩不知道去了哪里,一个月的时间,似乎一切都在发生着变化,只是不变的,却是生活在那里的人们。
时间冲淡了当时的一切,只是偶尔还能在酒馆里喝酒的时候,零星第听见有人在那里谈及当时的那场大火,感慨昔日的赌坊已经不复存在,叹息那个每日歌舞升平的听雨轩,也已经人去楼空,不知道去了何地,这倒也是让原本就喜爱流连在那两个地方的人们,感到无所适从,不知道更是惋惜那个曾经红极一时的听雨轩头牌,水珠儿。
“后来倒也是又去了一趟临清府,听雨轩嘛,应该是被不知道哪个大商贾盘了下来,换做了酒楼,倒是赌坊,应该还是赌坊,只是不知道后来是被谁接了手,那天出现的女子,我也替你打听了一下,那个女子叫做水珠儿,八年前去的听雨轩,听说当年这女子可是听雨轩的头牌,被听雨轩重点培养的对象,曾经一度要与当年的宿灵儿平起平坐的架势。”
楚慈晃了晃手中的酒壶,感觉里面应该还剩下些酒水,便将它往自己的嘴中猛得倒了下去,酒水在口中溢出,然后流到了衣襟之上。
这水珠儿的事情,便是前些天祁连玉醒了之后说给楚慈听的,以及对听雨轩的怀疑,当时楚慈自然也是派人去了临清府,只是一切似乎都已经晚了,该散的散,该走的走,一个月前的记忆,什么都没有留下。
楚慈大咧咧地用袖子在嘴角上抹了一下,将溢出来的酒水擦的干净。
“近几年,那水珠儿倒是没有八年前那么火了,虽然这水珠儿一直也都是听雨轩的头牌,但是你也知道,做她们这一
行当,吃的就是脸上的饭,保养的好了,能混个十年八年的,保养的不好,一年两年便是要被打入冷宫,再也没有人理的,时间一久,年纪一大,便是什么都没有了。再加上添香楼这些年也从太子那里得了些好处,这听雨轩却是愈发地没了当年的气势了。”
“嗯。”祁连玉只是在楚慈提起那个叫做水珠儿的姑娘的时候才稍稍抬起头来,只是剩下的事情,便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颓废异常。
祁连玉倒是还记得那个姑娘的模样,只是在脑海中记忆倒是有些模糊,他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