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不出当时那个姑娘为什么要出现在那里,倒不是忘记那个水珠儿是被银钩赌坊的大总管徐恒请出来表演的,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像疯了一样,要杀那个叫做林静的男人。
要知道,那个男人可是大武师的存在,自己和祁松,最后加上徐恒也只是稍稍有和他对抗的资本,而这个水珠儿,却是拼死一样,向他冲了过去。
祁连玉晃了晃有些胀痛的脑袋,然后将里面杂乱的思想赶了出去,接着便是看了楚慈一眼。
楚慈见到祁连玉这幅样子,心中便是一阵叫苦。心想“又来”
果然,似乎印证楚慈的猜想一般,便是看到祁连玉向他摇了一下手中的酒壶。
“没酒了。”祁连玉理所当然地将空的酒壶抛向了楚慈,本来这酒壶便是抛出来的有些突然,却是让楚慈有些措手不及。
楚慈一通手忙脚乱,倒也是接住了酒壶,然后看着满脸通红的祁连玉,嘴角扯动了一下,然后侧目看了看已经摆满大半个屋顶的空酒壶,以及下面杂役还没有打扫干净的白色碎渣。
楚慈看到这里,便是觉得自己一阵头大,然后一本正经地当着祁连玉的面儿开始数了起来。
“一、二、三二十三、二十四三十我的玉少爷,不算
你砸碎的那些,你已经喝了三十壶了,不是我心疼这酒,只是你在这样喝下去,你就真的要去天上当个酒神什么的了。”
祁连玉在那里吸了吸鼻子,浓浓的酒气顺着他的鼻子进到了他的鼻腔,然后汇入大脑。
“反正也不会醉,就让我喝吧,要是真的能上天当个什么酒神之类的也是很好的呀。”
祁连玉没有说谎,他确实不会醉,这似乎是他醒过来之后才发生的事情,只不过这便也让他“借酒消愁”的想法落了空。本来就想着接着醉意,来麻痹自己,或许这样便能不再想起那些事情来,只是当他喝掉第三壶酒的时候,他便开始意识到,这件事儿的严重性。
自己竟然不会醉
祁连玉苦笑一声,嘴角扯动,牵动着那半张满是刀痕的伤疤的脸,然后对楚慈说道“我的小王爷,你知道喝酒不会醉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嘛都说借酒消愁,只是当时却不知道后面的那句愁更愁是何意。现在我却是真真地感受到了那句话的意思,所谓的愁更愁便是我这样子吧,我想着借着醉意忘掉那天发生的事情,可是你的酒呢”
祁连玉用脚踢到了一个酒壶,白瓷酒壶顺着屋檐叮叮咣咣地滚落了下去,然后便是一声脆响,酒壶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