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是个富豪,并且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儿,那肯定是卢保长了!
“我说,你真聪明,一下子就猜对了!我说的富豪就是卢保长。”
卢兴插嘴问道:“你露了底,她什么态度?”
“她像是十分懊悔的样子,说,我知道,卢保长早就喜欢上我了。只是我当时眼太高,一心想嫁在品官,当个县衙里的官太太,冷淡了他,得罪了他。他如今既然还不嫌弃我,我还有什么说的?麻烦您和李娘多多美言,快点玉成此事。你看,她比你还急呢!”
卢兴听了大喜,先向小糖人亲了一口,表示感谢;又上前拍拍刘德光的肩膀,以示嘉奖;然后连声夸赞道:“我草,你两口真她妈的是个玩人天才,竟把一个犟驴给我调教成一只叭狗。等我开办妓院,你俩就是老鸨鳖头!”
“说话算数!”
“骗你是小狗!”
小糖人、刘德光像在垃圾堆中突然扒出一根臭骨头的饿狗似的,喜得大嘴咧到了耳朵后。
小糖人问卢兴:“是娶为小妾呢,还是先包为‘别宅妇’?你定个待遇标准,我好安排!”
小妾又称侧室、偏房等,虽与正妻有云泥之隔,但存在被家族和社会认可,也算是正式身份。“别宅妇”也就是后世的“二奶”。当“二奶”不算出嫁,不被家族和社会认可,即便生了小孩,也不能改变身份。二者就好比有编制的在品官员和临时差役,身份待遇有天壤之别,是无法可比的。
卢兴大笑说:“先把她当做妓院清倌人,让我梳拢考核一下,合意了就晋升‘别宅妇’;不合意就处理旧货,贱卖到妓院算了!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是她自己犯贱,怪不得我报复冷落!”
“如此最好!你定个吉日吧!”小糖人说。
卢兴急不可耐地说道:“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是黄道!在酒楼后院腾个套间,权做新房。你们先准备去吧!我末时准到!”
小糖人和刘德光得了指令,来到酒楼,肖聪儿已经端着“预备别宅妇”的架子让孙老太婆帮她洗了澡,换了衣服,做了头发。见小糖人两口回来,满脸堆笑,亲热得不得了。
“李娘啊,谢谢您这些天的开导!我算是想通了。不占地来不盖房,工作全靠一张床;一不偷来二不抢,只用身子床上躺;不用油来不用蜡,自己设备搞开发;不贷款来不借钱,不给亲朋找麻烦。货物常在不折旧,银钱滚滚不断流。我为什么不干呢?何况是对卢保长一次包销,终身有靠呢?”
小糖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