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费、护理费三万六千两,买老婆费四万七千两,精神损失费五万八千两,另加违章建房罚款六万九千两,再加上——我操,我算不出来了!先就这么多,总共大约掐头去尾算一百万两银子吧!”
懒虫算罢,转脸面向肖聪儿母女:“我没多算吧?有银子没有,有了快点挑来!”
肖聪儿和母亲正悲伤求死,哪有心与他扯皮玩儿,当然都不理他。
懒虫转向卢兴:“她们没钱,怎么办呢?要不,你把人带走,替她们把账清了?”
这明摆着不是想讹诈几两银子,是在拦阻带人,与他针尖麦芒的对顶,卢兴气得浑身直抖,但有理斗不过拳头硬,他气得心口疼也不敢硬抗:“二位兄弟,现在欠债的是爷,讨债的是孙子,债难要啊!何况是她们这号老赖?您这账太大,恕兄弟胆小,不敢接!要不这样,我把人带走,让她到我酒楼打工,工钱先还您,行不行?”
“不行,一手钱一手货,银子挑来你们带人,没钱就滚一边凉快去,别在这里与老子啰嗦!”懒虫毫不通融。
“那,那行,听您的!我们留人,你们向她们要债还我们!请大侠讨债!”
“我们的债我们要,想什么时候要什么时候要,与你相干吗?”懒虫耍赖道。
“兄弟,不相干是不相干,可她们也欠我的钱。你们讨回她们欠你们的钱,才能替她们还欠我的钱?”卢兴只得跟着转圈子。
“她们欠你们的账转到我们身上,就是我们欠你的,就与她们不再有关!别啰嗦,我嫌烦!”反正有理比不过拳头硬,懒虫只管胡搅蛮缠。
“哎呀,砸兄弟头上,这不合适吧?”卢兴觉得让他俩顶账与吹灰差不多,一脸难受地婉拒道。
“怎么不合适?我们替她们还银子,她们给我们抵账当丫头。这叫三角转账,懂不懂?白痴!”懒虫指着卢兴鼻子叫道。
“对,就是三角转账!这样办,刚才罚你的一百两银子全吹了,契约上四百两银子还不少你一分,她们也不必给你打工了,我们也有使唤丫头了,三全其美,谁也不吃亏,你看怎么样?”郑恩接着懒虫的话尾巴说出了心中酝酿成熟的决断。
“朋友之间说钱就外气了!”卢兴只能虚以应酬。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既然转债成为了我们的丫头,我们理该替她们还债!”
卢兴听到这话,以为郑恩、懒虫是找借口要强行把肖聪儿母女带走,想要发火不敢发,只憋得嘴脸乌青,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