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吧。”
“哈?!”鹿溪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贴身侍从是个什么鬼?居然提这么变态的条件,他哪里需要她来服侍,明摆着是来整她的。
对上那双满是惊愕的眸子,汀墨扬眉,“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不是。”鹿溪白连连摆手,笑嘻嘻的凑过去拉住了某人的衣袖,软声商量,“别的都没意见,就只一点。那个期限是不是……再改改?你看啊,什么叫满意呢?完全没个限定,倒不如定好期限。而且我相信你也不会喜欢我这样的人跟在你身边太久的。”
细白的手指轻轻抓着他的衣袖,蜷缩的弧度都那么可爱,汀墨竟有些移不开眼,“那你说说定多少日子合适呢。”
不喜欢她跟在身边太久么,就目前的状况来看不一定吧。
鹿溪白闻言心中一喜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小心翼翼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一天?”
鹿溪白摇手。
“一年?”
“……”
一口血没喷出去,鹿溪白放弃了。
“是一个月。”
“一个月么。”汀墨蹙眉,须臾终于点头。
鹿溪白笑了,举着掌心靠过去。
太好了!不仅还了人情,她还能跟着他找人,一举两得。
汀墨愣了一下,才将掌心合上去,那只手意料之外的小,一掌可握。
这么想着,手不自觉地便收起。
小小的,暖暖的,果真是恰好握在掌心的大小。
温热的体温自手上传来,鹿溪白愕然,微微用力将手抽了回来,“我得进去看看了,那丫头好像伤的挺重。人是我救回来的,自然得负责到底不是。”
说着,嘻嘻笑着转身推开门进去了。
吱呀一声房门关上,汀墨勾唇,握住空空的掌心缓步离去。
一进门鹿溪白便被面前的画面惊呆了。
砌芳毫无知觉的裸【】身躺在床上,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清理干净,可是新伤旧伤交替惨不忍睹,特别是那一道道被火烧伤的疤痕,像仇恨的锁链紧紧禁锢在身上,永远不能消失。
即便是曾经走过地狱训练的鹿溪白看到那一身伤也忍不住发抖,简直不能想象她是如何在这样的伤痕里活下来的。
见鹿溪白愣在门口,惊鹊放下手里的巾帕走了过去。
“姐姐,我们还没处理好,不然你先出去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