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腹诽下颚传来凉薄的触感,鹿溪白一怔反射性的便想躲开却被郁怀雪轻轻捏住,整个人顿时僵住不敢再动。
这变态又怎么了,不是已经消气了么。
那受惊的样子真像一只小动物,郁怀雪见状勾唇,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温软的下颚,“方才捏疼了吧。”
呼吸贴近鹿溪白愕然,肌肤上传来的触感却让她不自觉地麻了背脊,“……不,不疼。”
打一鞭子再给一颗糖,逗谁呢。
可真够喜怒无常的。
“嗯?”郁怀雪扬眉,手指微微用了力,“真的不疼?果然是我手下留情了。”
鹿溪白闻言僵住,赶忙补救,“疼!疼的……只是怕师父生气不敢说疼。师父下次别捏了好不好,感觉都要碎了似的,再多捏几次真的碎掉了怎么办。”
这变态是什么癖好啊。
果然池雨说的没错,以后还是顺着他好了,她还不想死。
这一番话逗笑了郁怀雪,指尖越发轻柔起来,“不怕,碎了为师再给你捏好便是了。”
靠!
鹿溪白终于忍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
还捏好?真当她是泥做的。
即便此刻被捏的心里直发毛,鹿溪白也不能发作,只能等着某人摸够为止。
可那人好像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一个下巴摸的认真又仔细,仿佛在研究一个罕有的物件儿,分毫都不放过,让人背脊发麻。
薄凉的指尖像柔软的碎冰一样,让鹿溪白也跟着冰冻起来,正想着怎么打破僵局肚子适时地发出了一声轰鸣。
没错,轰鸣。
一连串的响声,郁怀雪愣了一下笑了,“饿了?”
“嗯。”鹿溪白连连点头,讨好的拉住了郁怀雪的手不着痕迹的拉下来,“徒儿从早上到现在连一滴水都没喝过,快要饿死了。”
说完,肚子又跟着叫起来,十分的配合。
“在我面前你还真是半点儿都不顾忌呢。不过很好,我很喜欢。”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郁怀雪好像很满意的样子,还顺了顺鹿溪白的毛,温柔的问,“想吃什么。”
“肉!”鹿溪白脱口而出,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肉,只有有肉就好。”
那心急的小样子惹的郁怀雪笑起来,大手一挥道,“放心,跟着师父有肉吃。”
当两人笑容满面的走出来,门外的人都吓呆了。
方才还一副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