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丞相府,丞相楚楼家大业大,家中仆从上百,女儿又是国母,若有人问只要说仆从甚多难管住嘴,也确实不怕别人拿此说事。
原来如此,蔚然泽心想,自己方才还是想的不够全面。
说话间,菜都齐齐摆上了桌。南巍国菜式滋味果然不错,略带甜味,还有一种似薄荷的清新令其甜而不腻。
蔚然泽本来在饮食方面的管控还算可以,这次却也没忍住多吃了点。
“若是南巍国离我们北岭不远,倒是可以带些回去给我母后尝尝,这个味道她一定喜欢。”突然像是想到了个好法子“不如买个这里的厨子带回去?”
“你母亲游走过许多地方,怎么可能没尝过南巍国的菜肴。说实话,当初你母亲也想了这么个法子,可后来发现,这里的厨子都不愿意离开家乡,不论花多大的价钱请都请不出去。后来你母亲只得放弃了。”
“为什么?”
“不是家家户户都能烹饪出这种美食,只是这忆回乡酒楼才有这样的手艺。听说这里的厨子自从学手艺时都会立誓,其中一条便是不离家乡。可能这酒楼的主人是个念家的人吧!”
……
这边这两位在餐桌上享受着美味佳肴,另一边南宫羽一大早就去了丞相府请罪。
丞相楚楼倒是并没有表现的很生气,只是笑着像是称赞着说了一句不知意味的话:“御史大人生养了个好女儿啊!”
南宫羽颤巍巍的跪下磕头:“丞相大人,小女不懂事,还望大人恕罪!”
楚楼忙扶着南宫羽起身,安慰道:“本相并无责怪的意思,是小女琴艺不精怨不得别人。”
听完,南宫羽松了口气。又听见楚楼说:“不出意外,令千金以后将是西襟国的皇后,那我们也该是一家人了!”
“大人此言何意?”南宫羽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本相开诚布公。”楚楼转身坐在主席位上,不慌不忙的说:“你也知南巍皇帝沉迷酒色,不成气候,而你那未来女婿,却是个有本事的。未来南巍成为西襟国的附属也只是时间问题,鸟择良木而栖,这个道理,南宫大人应该是懂的。”
“这……”南宫羽紧张的不敢说话。毕竟这是叛国的事情!可是,既然楚楼将这些告诉他了,就不会给揭发的机会。他一个御史揭发皇帝的老岳丈有叛国之罪,说出去谁会相信?况且,他若是不答应,估计阴天御史府在都城也会不复存在了。
见南宫羽有些犹豫,楚楼宽慰道:“这门亲事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