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既然没有律法可寻,那护国郡主便没有过错,只有滔天的功劳,只奉上其幼弟一个侯爷的爵位,确实是低了些。”
秦隐故作思量的摩擦着下巴,似是自喃的道:“皇上登基后,饶恕了城王麾下的十几万人马,可算是大赦天下,可大型封赏确实没有,也该考虑一番了。”
“师兄有何建议?”
靳北疆给了梯子,眼前这位便是该厚赏的,奈何一直没有机会。
“前有七弦为女帅,护国郡主又不会从军,不若也开个先例,封个异姓王?女子为王,想来定会传为佳话。”
秦隐这番话,顿时引来热议不断。
除了陈阁老依旧保持沉默,多半人表示不赞同,可绕来绕去只能拿柳芽是女子来说事,秦隐一句话就能怼回去。
大意便是,“你能建立如此大的功绩,皇上也可封你为王,世袭罔替,免死金牌都可以送你十块二十块的,你能吗?”
这场封赏的事宜,注定一时半刻讨论不出结果,这一闹竟然三天后才有结果。
除了柳芽的功劳需要封赏,朝中许多追随先太子又效忠靳北疆的臣下,自然是首当其冲。
如秦隐这般,家族因为忠于先太子几乎被灭,后又追随靳北疆且立功之人,也要大型封赏。
大概唯一没有争端的,便是那些因先太子而灭门的人家,不论再多的荣耀也无人可继承,便是从远亲过继个子嗣回来,又岂能一样?
作为被争论的当事人柳芽,终于不再无聊了。
安逸原本是想要带着柳叶慢慢走,好避开京城的事。
可偏偏下属禀报事情的时候,被柳苗那个小丫头给听到了,自然就瞒不住家里的其他人。
担心柳芽在京中不安全,要不是顾及着柳叶有身孕,绝对要日夜兼程的赶路。
饶是照顾柳叶的情况,还是折腾的不轻,入京的时候,柳叶消瘦了许多,还轻微的动了胎气。
为安全起见,安逸直接带着她住进柳家,让柳芽方便就近照顾,也省的柳叶再担心家人而不能静心养胎。
柳家本就被靳北疆的人保护的密不透风,再有安王府的人加持,哪怕是有反贼杀过来,也有机会护着柳家人撤离。
尽管柳芽保证柳叶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疲劳加上情绪不稳定的缘故,安逸还是不放心的单独找柳芽再确定一次。
“大姐的情况,怕是不能在生产前南下了。”
这话是柳芽单独与安逸说的,她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