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车地图上显示,已经到达终点。
乔之约刹停车,推了推还在睡梦中的秦映舟。
“到了!”乔之约小声说。
秦映舟揉揉眼,起身,拉开车门,走出去。
眼前是那片在秦映舟梦中出现过的碧蓝的湖泊,以及湖边那栋精致的木屋。
秦映舟朝木屋走去,乔之约紧走几步,跟上。
“这就是你的实验室……你还真会挑地方!”乔之约环顾四周,目光里不无钦羡。
秦映舟没搭话,走到门口,输入密码,门锁响了一声,提示已解锁。
秦映舟推门……
门开,眼前一片狼藉,这是一间卧室,地上到处是脏衣服破袜子,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左手拿着一张纸,右手拿着一把刀,脖子上一道刀痕,从伤口处流出的血侵染了他身边的大半个床单,血迹已经凝固,发黑。
任中辉和石侯坤走进门。
“报警了吗?”任中辉皱眉看了一眼尸体,问石侯坤。
石侯坤摇头,接着说:“我正在查他,碰到这种事情,说不清楚,所以没敢报警。”
任中辉走过去,拿起男人手里捏着的那张纸,看了看。
“你相信他是自杀的吗?”任中辉发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不相信,他为什么自杀?如果他是间谍,大可一走了之!他明显是个替死鬼!”
任中辉扒开伤口看了看,又拿过男人手中抓的刀,顺着伤口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确实不是自杀,自杀的话,手只会往下拉,划开伤口,可是这伤口是一刀切下去的!”
“哦?”石侯坤走过去,仔细看了看,“任总,想不到你还懂验尸啊!”
“谈不上懂,这是常识而已……”任中辉掏出一根雪茄,点燃,深吸一口,“虽然他不是自杀,但也不会像你说的那样,是个替死鬼,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哦,怎么说?”
“如果只是嫁祸,大可让徐嘉阳消失,这样还可以牵动我们继续追查……现在他死了,尸体却摆在眼前,凶手显然要告诉我们什么……是什么呢?”
任中辉眉头紧缩,又看了看那张纸,便叠好,揣进衣兜里,然后伸手扒开尸体的嘴,查看一番,又转动尸体的头,在各处细细查看……
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录像,录像中秦苑大郎吹灭蛋糕上插着的蜡烛,闭上眼,许愿:
“我希望妈妈,爸爸永远健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