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1 / 11)

奇异的冰凌花,严寒编织的万花筒,不知不觉融化在温热的暖气里。好像是由于学校工作的改进,暖气加热了,室内气温上升了,于是,教室的窗玻璃上再也见不着那曾经深深牵起芩芩思绪的冰花了。也许这样上课时倒可以专心,不至于总是遐思、傻想了……

“嗳,老师刚才讲的什么……”芩芩推了推苏娜的胳膊,低声问道。

苏娜告诉了她……他是喜欢坐在最后一排的,可是,刚才进来时明明看见他的座位空着。难道他又像那次在大门口碰到过的那样迟到了吗?可没见他进来,没有。假如能回过头去望一眼就好了……他好像已经有好几天没来了,难道出了什么事吗?

“这一段就讲到这儿。下面……”老师咳了一声,又敲敲黑板。芩芩猛醒过来。

“刚才,他讲什么……没听清……”芩芩又问苏娜。

苏娜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把笔记本推过来……快一个星期了,傅云祥那儿居然没有一点动静,他总不会这么轻易地“放”了我的。不是寻死觅活,就是威胁强迫,大概在同他的父母商量对策吧,总得想个法子说服他才好。可是又有什么法子可想呢?家里人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发动一场“暴风骤雨”,而别人呢?谁能帮助你?不是有人告诉你“太晚”了么?而你又偏偏拒绝了另一个人的“怜悯”……

“下课了!还愣着干什么?”苏娜冲她诡秘地撇撇嘴,“这几天你咋的啦?”……

“瞧你那小脸儿一点笑影没有,下巴额都尖啦!”苏哪眯起眼打量她,“怎么样,现在还不到八点,不算晚,带你到话剧院一位化妆师那儿去,她那儿有高级珍珠霜……去不去?”芩芩摇了摇头。两天不见,她发现苏娜又换了一种发型:后脑上梳起的发誓像又细又亮的金丝蜜枣。她总是那么漂亮。漂亮得叫人羡慕;又总是那么热心,热心得叫人讨厌。

芩芩回过头去朝教室的最后一排望了一眼。当然,没有,还是没有他。他没有来。

她忽然生出一点希望。

“我问你一点事呀?”她鼓足了勇气问苏挪。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苏挪诡秘地泛了眨眼,“你不说我也知道。”“知道什么?”芩芩心慌了,好像被人揭穿了一个秘密。

“他好几天没来上课了。你在惦记他,对不对?”“谁?”“曾储,那个水暖工。”芩芩羞涩地低下了头。

“我也是刚听说——他,受伤了。被人打了。一群小流氓。嗬,也真有他的,一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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