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他敞开门让她进去。
初七一进屋,血腥味更浓烈了,她看到案上摆了枚绣花针,针眼处穿着一丝红线。
为何这里会有女儿家的东西?
她好奇,不由多看几眼,就觉得这根丝线红得有点不均匀,伸手去摸,是血。
初七想起以前听人说过,当兵打仗的有受皮肉伤就会找根针把口子缝起来,那时她还感叹“这得有多痛啊”。
初七不由打量起谢惟,见他脸比纸白,唇无血色,不禁心疼起来。
“郎君为何不说你受伤了,那咱们也不急着赶路了。”
“因为不能说,白狼与我虽然有点交情,但他终究是异族,异族只认可强者,柔弱是不被允许的,我怕他们知道我受伤会做出什么事来,更何况那时你在。”
难道郎君是为了保护我?初七大受震撼,即感动又愧疚。
“没想到郎君这么照顾我,还为我受了伤,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谢惟闻言沉默了,这伤是拜影所赐,与初七关系不大,可经深思熟虑之后,他却颔首道:“不必如此,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不过有件事我需要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