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你这是要走了吗?”
初七点点头,不想和他多话。
田二郎却自说自画地进了门,还把门给带上了。
初七大感不妙,心生戒备,她一边往墙边靠一边问:“你这是要干什么?!”
田二郎啧啧摇头,道:“初七,你可知道我当初在你身上花了两千贯,全都给你阿爷了,谁想你跑了,两千贯打了水漂不说,还害我欠了一屁股债,昨日我与你阿爷还有他娘子好好聊了,问这两千贯怎么还?他俩说了还不上,就让我把你带走。”
初七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我何时用了你的钱!你别血口喷人!”
田二郎呵呵冷笑。
“你爹没跟你说,他把你卖我了?这两千贯是你卖身的钱。”说着,田二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契书,“啪”的拍在案上。
“我跟他说了要么还钱,要么我把人带走,否则我就去官衙告你们,他让我带人。”
初七闻言瞪圆了眼,脑袋嗡嗡直响。
“不可能,阿爷不会说这样的话,我要去问阿爷!”
初七夺门而出,一头冲进堂屋。
“阿爷,阿爷,你在哪儿?!”
阿爷没有现身,反而是他的妻出面,不温不火地往那儿一站,问:“怎么了?你阿爷出门了。”
“我要找阿爷,他不可能把我卖了!”初七气得泪珠儿都出来了,“他一定是欺负我不识字,拿契书来骗我!”
常福妻道:“这事我知道,我让你阿爷和你说清楚,他没跟你讲呀?这男人就是没担当,你放心,跟了田二郎,他不会亏待你,他家田地可多着哩。”
说着,常福妻朝初七身侧递了个眼色,初七这才发现田二郎跟来了,见他伸出手,她连忙把他的手打掉。
“我不,我不要跟他走!”
常福妻冷笑,“那你就让阿爷去坐牢,去挨板子,反正两千贯我们家拿不出来。”
田二郎见初七不肯就犯,不禁恼火起来,眉头一拧,沉声道:“你和常福在玩什么把戏?说话不算话,我明天就去官衙告你们!”
话落,田二郎气呼呼地转身走人,常福妻急了,两三步追过去,讨好地笑着道:“唉,您别急,说好了,常福和初七说好了!”
“什么说好了,你们夫妻俩都在玩我呢!叫常福出来说个清楚,要不然从今往后再没有生意给他做!”
田二郎将常福妻猛地一推,常福妻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