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莫不语也没推脱。
尉无衍被周柏所伤,一时没能醒来,尉清悦、孙林、张锏和其余众人都是颇为焦急,军医们反复诊断后,告知尉三爷伤的极重,心脉受损,至于能不能醒来,也不得而知,只能靠其自身的意志力。这个消息让尉清悦几近崩溃,孙林在一旁不停安慰陪伴着,而张锏则是直接冲出了营帐,去找了茹苇儿。
茹苇儿此刻也是心乱如麻,周柏的举动让她十分不解,见到气势汹汹的张锏过来,她明白这是责问来了。张锏一见茹苇儿,便是怒道:“周柏是内应,伤了三爷,你总要有个说法。”茹苇儿顿了片刻,平静回道:“我也不清楚为何这般。”
“不清楚,你就一句话就撇清了?”张锏的声音愈来愈响,袁一尘和苏一宁听声,也是走了过来。
茹苇儿一时不知如何辩解,就沉默不语。张锏却是咄咄逼人,继续吼道:“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周柏这老匹夫和你一道来的,你现在还在维护,难不成是一伙,下一个准备向谁动手,我就知道你们用琴声传递消息通知路镇山,给我说明白了,不然今天我张锏拼死也要拉上你。”
见到张锏就要动手,袁一尘上来拉住了他,说道:“张锏,冷静些,冷静。”。苏一宁则是在一旁劝解道:“张锏,你不要激动,茹苇儿刚在城门那一战也是尽了全力,大家有目共睹,你背起尉三爷后,还是她拦下了周柏,相信不会是内应。”
“那琴声呢?”周柏不依不饶追问着。
茹苇儿听到琴声也是一愣,她开口回道:“我闲暇会弹琴,但并没有传递消息给路镇山一伙。”
“哼,那你怎么解释我们白赞来援前晚和昨夜的琴声,那夜我亲眼看到三山军斥候在你琴声停下后离开。”张锏说完这话,袁一尘和苏一宁也是看向了茹苇儿,而莫不语和林平辉也是闻声过来。
茹苇儿仔细思索了一阵,颇为肯定的开口道:“那夜周柏来找我,说是想起往事,借我的筝弹奏一曲,舒缓心结,他当时弹了一曲《阳春白雪》,当然之前也有过几次,我没有太多在意这些。”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顿时都明白过来。张锏愣了一阵,有些疑惑问道:“我们突袭大围山营那夜呢?”
茹苇儿又是想了一阵,回道:“弹奏过。”
“当真?”张锏追问。
“当真,我并不喜欢《阳春白雪》,一般我都是如昨夜弹奏《平沙落雁》,而周柏每次过来弹的曲子都不同。”茹苇儿淡然回道。
张锏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