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语理清了思绪,看来之前都是由周柏通过琴声向路镇山传递消息,至于白赞来援那次,估摸着应该是路镇山已是料到了这是一次试探,所以按兵不动,也是为了更好的隐藏周柏,在更为关键的时候发挥作用。
茹苇儿看了看在场所有人,叹了叹气,开口缓缓说道:“先父和周柏是世交,我也一直当他是叔父,两家颇有渊源,他当日跟着九黎族人来到东越,就来找了我,告知九黎图谋东越,我虽出身西魏,但一直在东越久居,就随他一道来了皖口,想着助力对付折路一众,但确实是没能想到是这个局面。”
苏一宁和袁一尘听完,联想到当时周柏和刘一罡的对话,有些蹊跷,但此刻不得其解。至于茹苇儿,这般说明后,众人都是愿意相信其和周柏并不是一路人。
茹苇儿随后问向张锏:“尉无衍现在怎么样?”
张锏情绪已平静下来,遂回道:“三爷一直没醒,军医们也没什么办法。”
茹苇儿神情凝重,继续道:“紫木气劲重在连绵不断,受伤者一时难以痊愈,我想去看看尉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