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恒城时不时便感到初绵糖在他怀里微动,也不能平静入睡,睁开了双眼,便见初绵糖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在看。
也不知初绵糖在想什么,唐恒城险些被她盯得心里发毛,一度还以为自己又做了什么事儿惹她不开心了。
“怎么了?”
“夫君,我心口跳得快,想到今夜便是中秋之夜便精神十足。”
唐恒城淡淡地“哦”了一声,伸手想要感受一番,看她心口是不是跳得快。手还没放上去便被初绵糖拍开了。
初绵糖故作恼怒瞧了唐恒城一眼。
怎可以如此孟浪?
唐恒城之后悻悻地收起了手,翻身下了床榻。
这觉是睡不成了。
两人都下了床榻。
初绵糖方才唤丫鬟打来水,稍稍梳洗了一番,穿上了在布庄买的那件衣裙,此刻正在捣鼓着自己的首饰,瞧着妆奁里的这几件发簪与步摇,在犹豫着不知该挑选哪支更好。
她瞧了眼唐恒城,见他正坐在桌子出看书入神。初绵糖知道唐恒城有本兵书,去到哪都带着在身上,只要得了空便拿出来翻看。
原本初绵糖还想问问唐恒城的意见,这几支发簪与步摇,该选哪支比较好,想了想决定不打扰他。
唐恒城看了许久,发现屋里没有声响,便抬起头来寻初绵糖。
怎么在铜镜前坐了这么久?
这发髻……
唐恒城放下了手里的兵书,走去了初绵糖那边,站在了她的身后。
初绵糖瞧着铜镜里的她与唐恒城。
还是唐恒城率先讲了话,“这发髻……”
初绵糖见自己的夫君对她梳的这个发髻欲言又止,便道:“夫君,我梳此发髻为了让自己行些方便,夫君,你觉着好吗?”
唐恒城:“……”
唐恒城揉了揉眉头,他发现初绵糖比以前任性了许多,或许这便是真实的她。梳这个发髻便这个吧,她开心便好,也无不可,反正到时他在初绵糖身旁。
“你喜欢便好。”
初绵糖捉着唐恒城的手,指了指桌子上的一支发钗与簪子,“夫君,你觉着哪支更衬我这身衣裙。”
唐恒城瞧着这件纱裙穿在她初绵糖身上格外清新雅致,如此清秀,何不如戴上那支红玉步摇,“夫人,为夫觉着此前我送与你那支红玉步摇甚是适合你这身衣裙,清雅中带着一点妩媚。”
初绵糖拿出那支步摇,在发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