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清点签数,因初绵糖琴艺一般,故而在琴艺比试后只得些许签数。但初绵糖的签数还是排在了第二。
初绵糖并未夺得嫦娥仙子的称号。
但此刻初绵糖也庆幸自己没有夺了这称号,否则这些人定会对她更加不满。
这位黄纱女子羞辱初绵糖不成,便恨得牙痒痒,心里的气无处撒。
“小姐,我们回去罢,时辰不早了,回晚了老爷定要责怪我们了。”
黄纱女子望着唐恒城与初绵糖离去的身影,恶狠狠地道:“去,派人给我跟着这对夫妇,我倒要瞧瞧是哪个府上的人,竟跟本小姐这般作对。”
“这……”
见丫鬟犹豫,黄纱女子便拿起身边的签壶向丫鬟身上砸去,“还不快去。”
丫鬟被砸疼,强忍着泪水,“是。”
“夫君,你会怪我吗?”
唐恒城看向初绵糖,“为何要怪你?”
初绵糖低声道:“怪因我硬要参与这比试,险些让你丢了脸。”
唐恒城停下了脚步,被初绵糖的这番话气笑,“我何时觉着你给我丢脸了?不必把那些话放在心上。”
“夫君,方才对我多有意见的大多为女子,而少数的男子虽不大认同,但也没多说什么不是的话来。”
最可怕的便是女子对其他女子敌意太深。
“因为许多东西已经刻进她们骨子里了,她们自己没有那个意识去改变。”
唐恒城捏了捏初绵糖的手指,“不要再想太多,这些并非一朝一夕便能改变。”
见初绵糖还在想着此事,便又道:“离开承安前,我向圣上举荐了大学士楚昀晖之子,楚闲入朝为官,此人颇有谋略之才,心有抱负。最重要的是,他向来看不惯世间对女子的诸多不公,也曾想改变这一切。我们不妨耐心等等,给楚闲一些时间。”
初绵糖没想到夫君竟同她讲起了算是朝中之事,“夫君,你也有他的才能。”
唐恒城轻轻捏了捏初绵糖的脸,笑道:“你夫君只一介武官,只有杀敌的本领,说白了便是一武夫。多谢夫人高看了我。”
初绵糖抱住了唐恒城的手,“可我觉着夫君你有才能。”
如此称赞,怎能不让人心弦微动?
地上铺射着皎洁而清冷的月光,城河石桥前的榕树树影下,初绵糖背靠着数,垫着脚,双手挽着自己夫君的脖子,承着他深情的吻。
初绵糖第一次觉得原来夫君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