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会绿雁与孩子玩得这般欢乐,初绵糖想着,若自己与夫君能够有孩儿,府中定会热闹不少。
这个想法出现在脑子里后,初绵糖便拍拍自己的小脸。
这是在想什么呢?她与夫君都还未圆房,怎就跳到孩儿这步了?
想着圆房这件事儿,便是一拖再拖。先前中秋夜里,两人一时忘情,已有那般程度的肌肤之亲,可夫妻二人毕竟还未圆房。
初绵糖是第一次与男子有那般亲密的肌肤之亲,想到了中秋夜里之事儿,那些片段便浮现在脑子里,一时之间也羞红了脸,浑身不自在。
“绿雁姐姐,你瞧那位夫人的脸好红啊,连耳根子也是红彤彤的一片。”
绿雁听了楚存文的话也注意到了夫人的不对劲,便赶紧到了初绵糖的身旁,“夫人,你身子是不是有什么不适?”
初绵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跟绿雁讲自己是因为想到与夫君的亲密行为而脸红的吗?她可没有这般厚的脸皮。
“不用担心,我无事。你不信我便变给你瞧瞧,一会儿我便不红了。”
绿雁:“……”
夫人这是以为自己会变法吗?夫人这是怎么了?是脑子?还是身子的问题?要不要告知将军一声?
初绵糖与绿雁对视着,两人各怀心思,都眨巴眨巴着眼注视着对方的双眸。
吴娘子走了出来,到前院黎拿点东西,便见初绵糖与绿雁两人这样的动作。
“这是?”
“无事,无事……”
“无事,无事……”既然夫人说无事便无事吧。但脸上突然间红成这样,想是因为许久没有喝补药,又经历赶路的艰辛,身子发虚了罢。回去告知将军一声,再请来军医请平安脉。
“无事便好……”
吴娘子也没有再管她们,拿了东西便到厨房里忙活。
夜里,楚皓进了房,便瞧见了自己夫人铜镜前放着的面膏与胭脂水粉类的东西,见吴娘子正在燃烛下给儿子做新衣,便疑惑问道:“夫人,你何时喜欢上这些胭脂水粉了?”
吴娘子瞧了眼夫君,只觉着他的大肚子越来越显了些,定是经常酒肉不限的原因。
“谁曾与你说过我不喜欢这些东西了?”
楚将军见夫人又要发怒的样子,便安慰道:“我这不是没见过你用这些东西,瞎猜的吗?
“没用过就代表不喜欢?”
这男人真是不管家,便不知柴米贵,她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