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能省则省,不然依靠夫君这点奉银,又没有别的产业,要养活这一大家子,便只能是能省则省,才能为这个家存些银子下来。
这一家子,若家里没有些存银,日后两个儿子科考要用银子,娶妻生子也要银子,到那时可如何是好?
楚皓只能赶紧赔不是,自己的夫人这几年来,脾气是越来越火爆了些,动不动便要跟他生气,自己也无可奈何。
大将军府中,筠蘅院主屋里燃烛通明。
初绵糖用完晚膳后便稍微清点了一些夫君的账本以及大将军府的账本,这几年来,圣上赏赐了不少东西到大将军府来,夫君都只是放到库房里。
这库房里东西众多,初绵糖自己一个人忙活不来,只能等流云身子好些再一起做清点。
夜色深时,唐恒城才迎着月色,披着风霜从军营里归来。
初绵糖见自己的夫君回了来便上前去为他宽衣,“夫君,你用膳了没有?”
唐恒城帮着解军服。
初绵糖第一次见唐恒城着了军服回来,不知如何解这军服,便胡乱扯着。
唐恒城大手掌覆上初绵糖瓷白如玉的小手,教她如何解这军服。
“在军中用过了。”
唐恒城想起绿雁的话便问道:“夫人,今日身子有无觉着不适?”
初绵糖抬起头来与唐恒城对视着,“为何这样问?”
“听绿雁讲,你今日在楚府时略有些异常。”
唐恒城不相信绿雁胡扯初绵糖会变法之类的事,只是绿雁讲到这突然间便见夫人脸色通红了起来,无缘无故这般,自己心里也不放心。
“无……夫君,别听绿雁瞎说,我没有异常。”
“你自己的主观感觉不准,明日我唤军医来给你号号脉,可好?”
此刻夫君弯着身子,双手禁锢着她的双肩,让她躲闪不得,也不容她拒绝的态度。见夫君如此,初绵糖应了下来。
号脉便号脉呗,反正她也无事,难道军医还能诊出她是因羞涩过度而脸色通红的吗?
今夜自己难得这么早回来,初绵糖也还未就寝,洗漱完后,唐恒城便把看着账本的初绵糖打横抱了起来,放到了床榻上。
初绵糖知道唐恒城要做什么。在唐恒城吻着她,要解她衣襟时,初绵糖推了推唐恒城的肩膀,“夫君……我今日来癸水了。”
癸水是什么,唐恒城自然知道,只能幽幽叹气作罢。
唐恒城的下巴蹭着初绵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