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雁把初绵糖送回大将军府后便唤人到军中请来军医,并把此事告知唐恒城。
初绵糖虽受了惊吓,但并不打紧。
先前遭云贵妃陷害,来北疆途中又遭刺杀,这一件件事情,哪件不比今日的经历可怕?
可见到了自己的夫君后,却变得了娇气无比,扯着唐恒城的手便是哭个不停。
“夫君......”
唐恒城听了禀报后便匆匆往大将军府赶,穿着一身铠甲,腰上的佩刀都未来不及解下。
“莫怕,这是在自己府上,我在这。”
待初绵糖心情平复,停了哭泣后,唐恒城唤军医进来为初绵糖号脉。
“回将军,夫人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开个安神茶便可。”
“那个丫鬟如何?”
“那小姑娘受了些外伤,伤是重了些,所幸没有伤及内里,好好将养一段时间便可。”
“给她用些好的药。”
“属下明白。”
初绵糖知道自己并无什么,请军医来主要是给心儿医治,是唐恒城不放心,让军医给初绵糖也瞧瞧。
见夫君沉默坐在床榻边上,冷冽着脸,手上握着拳头。
初绵糖从没见过唐恒城这般阴沉着脸,就连侧脸都泛着几分冷然,整个人严肃不已,身着银光铠甲,散着冷冽的银光,就如同他现在这个样子,让人心生畏惧,不敢靠近。
初绵糖心中多了几分惶然,伸出手,青葱玉指碰了碰他的拳头,方碰到他的手背,手就被他铁掌似的手包裹着。
天气已冷,可他的手掌却极温热。
“夫君,你还好吗?”
“我很好。”
这三个字像是从牙缝里塞出来似的,以为唐恒城是在跟她生气,顿时便委屈起来。
唐恒城反应过来,擦掉初绵糖的眼泪,“怎又哭了?”
“那贼人想要羞辱我,又非是我的意,你为何要恼我?”
“我何时要恼你?”
唐恒城也不解自己的夫人为何要这样想。
初绵糖听到自己的夫君并非是这个意思后,便立刻听了哭泣,“那你跟我阴沉着脸做什么?”
如今已是冬里,天儿冷了不少,已渐渐把厚实的冬衣拿了出来。
而在北疆这,冬里比其他地方更为冷些,阴冷而刺骨的寒风刮过,刮到皮肤上甚是刺痛。
唐恒城把寝被扯了上来,盖住初绵糖的小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