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着凉了,又低头吻了她一会,吻得极是温柔,柔情似水,撩得初绵糖内心一阵慌乱。
放开初绵糖后,两人相互抵着额:“我是在思考,怎替你报仇。”
初绵糖还是不安,“夫君,你真没有恼我吗?”
“夫人,你又没做错事情,我恼你作甚?在你心中,你夫君便是这种是非不分之人吗?”
初绵糖摇头,她只是担心。
既然夫君没有这样想,便没有让她失望。若夫君真的有这样的想法,她心里是接受不了的。
初绵糖伸手要抱,小脸团着,双眉拧成一股,眸含清澈泪水,像是随时可如雨滴下,十分之惹人心疼。
唐恒城却拒绝了,“夫人,你捉着我的手便好,我身上凉。”
如今他穿着一身铠甲,从外边回来不久,铠甲冰凉,若夫人抱着这身铠甲,便沾染上了这寒气。
军医交代过,女子少沾染寒气为好,冬里也要注意保暖,这些唐恒城都紧紧记在心里。
既然不能抱,初绵糖干脆躺下,扯上寝被给自己盖着,靠外的手捉着唐恒城的手。
被窝里暖和,在苏家里又经历了这样的事儿,初绵糖便想着睡上一觉。
“夫君,方才军医为我号脉后,是否有提及我有无身孕之事?”
唐恒城:“......”
他该怎么跟夫人解释,如今她是不可能有身孕。
“军医没有说,那便是没有,夫人......”
初绵糖打断了唐恒城的话,“一切随缘,我知道的,夫君。”
随后又嘀咕了句:“我只是心里有些急。”
唐恒城:“......”
唐恒城略微有些头疼,苦恼该不该再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可想到,若有一日初绵糖得独自带着孩儿生活的情景,唐恒城又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初绵糖嘀咕完便渐渐入睡,睡着了还捉着唐恒城的手不肯放开,她的心里极是不安,想要寻一丝依靠。
唐恒城也不敢把自己的手扯出,怕初绵糖会被惊醒,便一直坐着,等她醒来。
望着初绵糖安然的睡颜,唐恒城心中甚是无奈纠结。自己何尝不想与他心爱之人有个可爱的孩儿?只是有许多他不确定的因素。
日后必定与哈赧有一战,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能活着回来。若在此之前,让初绵糖有孕,日后她该如何过日子?
若他没有活着回来,初绵糖没有身孕,她便没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