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胧的情义,两人谁也不戳破,而赖栋实质也是个铁憨憨,比唐恒城更不懂女子的心思。
流云等人知道夫人想撮合撮合,便帮忙道:“是啊,赖小将军很是可怜,就他一人无新衣穿,希儿你何不帮他做一件得了,我要给心儿做新衣,抽不出空来,只你最是有空闲。”
“可我也无他的穿衣尺寸,如何来做?”
希儿说此话时,手上的针线胡乱缝了几下,随后又拆了下来。
“我这有,先前赖栋唤我把尺寸交于你。”
希儿:“……”
她怀疑夫人这话是假的。
唐恒城让初绵糖寻她身边之人帮赖栋做新衣,这个身边之人是何人,初绵糖心里了然,她的夫君只差没有把希儿的名字写在纸上。
“那我便发发善心,替他做一件罢。”
希儿忙把纸张拿了过来,塞到自己袖袋里,随后把头压得低低的。
众人见希儿已害羞至此,便不再逗她,要适可而止,否则影响日后她与赖栋的相处。
初绵糖从唐恒城的书信里得知,外头已许多天没有新的感染者,而那些留下来的病人都已病愈,如今他与赖栋等人在隔离着,若无意外,再过几日便能回府。
得了这个消息后,初绵糖欣喜万分,吩咐了希儿等人,这几日准备准备,给唐恒城等人备上他们爱吃的吃食。
这几日初绵糖在府中满心期待着丈夫的归来。
虽夫君离自己不远,但这已是许久没见,心里挂念得紧。
外头的雪,这几日里下得紧,院里已积着厚雪。每日里都有丫鬟婆子清扫小道上的落雪。
此刻屋里的暖碳烧得也旺,也算是暖和。
而现下穿的寝衣,中间放了层薄薄的棉花来保暖。
初绵糖方才洗漱完,现在擦干头发,正在给这满头青丝抹上茉莉发膏。
收起发膏后,便听到了外头有动静。
初绵糖走出了内室,便见唐恒城推门而入。
“夫君……”
初绵糖险些认不出人来。
唐恒城外头披着件厚实的貂绒敞篷,脸上的胡茬子似乎许多日没有清理,看着让初绵糖瘆得慌。
“夫人,怎穿得这般单薄??”
屋里虽有暖碳,可也不能只穿着件寝衣便满屋跑。
唐恒城顾虑着身上有寒气,便没有抱她,只立即把身上披着的敞篷脱下,给初绵糖披上。
这身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