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恒城硬塞了件敞篷,且他身子修长,这件斗篷又厚重,初绵糖像是披了张床单在身上。
初绵糖进了内室后便把这件敞篷挂在了架子上,披上了自己的红狐斗篷。
“虽屋里暖,可也不能穿得这般少。”
“我晓得了,夫君莫要再念叨。”
许久未见,两人都有许多话想说,可有时候,言语也不能表达出全部的相思之情来。
“我先去洗漱。”
他们这些人只是在外头随意找了个地方住了几日,没有府上方便。这几日又要处理着公务,想着在过年前把这些事情处理完,之后便陪着初绵糖好好过新年。
唐恒城沐浴完后,把胡茬子给剃了干净。
初绵糖瞧着唐恒城现在这个模样看起来才正常些,方才只觉着自己的夫君像是逃难回来似的。
“夫君,你唠叨我,你也不瞧着自己,寝衣只披在身上,好歹把它给系上吧。”
唐恒城正在把打湿的头发擦干。
“系它做什么?反正待会还要再脱。”
初绵糖:“……”
待会为何再脱大家都心知肚明。
初绵糖臊红了脸,不想理会自己夫君这般孟浪的话。
夜里这雪许会下得更盛些,初绵糖干脆换床更厚实些的被子。
“夫君,你可有用晚膳?”
初绵糖刚换完寝被,唐恒城便走了进来。
“用过了。”
初绵糖怕唐恒城冷着,便想帮他把寝衣给系上,却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燃烛还没灭……”
初绵糖被唐恒城欺着吻了一会,便使劲把他推开,让他去熄燃烛。
“不灭,我已许久未见你,想得很……”
说完便没有再给初绵糖讲话的机会。
初绵糖:“……”
“糖糖,你闭着双眼做什么?”
唐恒城见初绵糖使劲了力气闭着双眼便觉着好笑。
这屋里烛火通明,初绵糖可没有这般厚的脸皮。
只要她闭着眼不看,便当作屋里是黑的。
唐恒城见劝不动她,便由得她闭着眼。
喜欢闭着眼便闭着罢,反正也不会妨碍到他欣赏这风景。
外头雪花飘飘,屋里便是暖和的气息。
唐恒城只觉着这风景甚是美。
只是第二天夜里,唐恒城又沦落去睡初绵糖给他准备的那张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