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全是为了这悲惨的肩头泄泄气罢了。
于清水与于清霜两人吃瘪的模样实在有些好笑,徐秋这么一说后,于清水确是觉得自己有些强势了,但是在这个时候徐秋胆敢叫于清水低头认错,那是极不明智的,先撇开她不会道歉不谈,今后的青水宗的日子他怕不会好过,稍有一些事都会被她给闹的沸沸扬扬。
有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是有道理的。
徐秋一瞧差不多了,立马出门去,临出门的时候,笑看了一眼于清霜,他道:“其实我早就知道这间屋子不是我的,是谁的我不知道。我徐某人是个读书人,不曾踏上这绣花床褥半寸。至于,方才的话么,不过是说笑,缓解一些紧张的气氛而已。清水姑娘,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唷,今后天池青水宗中还要多多照料哩。”
徐秋轻笑着出门去了,“天凉好个秋呐。”
留在屋中的两名姑娘有些呆愣,尤其是于清霜,此事的正主是她,一声惊呼将于清水引了来,徐秋最无辜,平白无故的受了三剑,而此间他却仍能谈笑风声,不计前嫌,她情不自禁轻轻一句:“徐秋,徐公子,徐道友。”
试问,天池之中哪位少年能有这么豁达的胸怀。
于清水瞧了眸泛碧波的妹妹,也没多说什么旁的话,只轻念叨了一句:“徐秋,挺耐刺的。”
徐秋走上了西山头,远眺月明处。
有些寂寥,“人生天地间,忽如远客行。”
昨日还在地鱼,今日就已在天池。
看似一日之隔,可再想起平安集,那又是多么可望不可及的一个地方呐。徐秋对那个人烟极盛的地方丝毫都不怀恋,哪怕他的爹娘永远的留在了那里。
徐秋默默的许下了一个念头,对着月亮许的,“此生一定不能苟且。”
深夜的人都是这样,稍稍有点念头,遂一发不可收。
后来,徐秋干脆寻了一个大柳树,已是深秋,可柳叶儿依旧碧绿,徐秋轻巧,一步上了柳梢头,登高望远。
在徐秋看不见的地方,御剑阁,有一位女子也登高,点步在御剑阁上,腰间别着一柄极细极长的剑,她不是别人,正是于清水的师傅,池余,她正朝着西山瞧来,饶有兴致的轻声说了一句:“徐秋,有些意思。”
徐秋与常人不一样,此言怎讲,常人怎么会在柳树上沸柳叶呢?也不知道徐秋从哪里学来的这么一手本事,一手文火,一手持酒杯,随手采了几片柳叶丢在了其中,这是做柳叶茶。
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