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水出了屋子,瞧见了徐秋后,刚要说话,徐秋就道:“别问,问就是寂寞。”
于清水别有深意的瞧了一眼徐秋,声道,“你为何会入青水宗?”
徐秋听了这话后,笑了。
“你又为何入青水宗?”
很多人在问别人问题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如果问的是自己,当怎么回答,徐秋这一反问,难住她了,她思索了一番,摇摇头,“不知道。”
徐秋一点也不诧异,女人做很多的事都没有道理,他笑回:“一夜不眠?是因为北山的杨天么?”
于清水一愣,诧异的盯住徐秋,久久没有说话。徐秋能猜到她的这个心事,一点也不奇怪,他落落大方道:“于清霜说北山的杨天正闭关修行的时候,你的神情可是不自然,你总不会认为我徐某人这点瞧人的本事都没有吧。”
于清水迈了两小步,坐在了一块青石上,她轻轻说道:“你有所不知,青水宗向来北山与西山都有一争,说的通俗些,男女之争。”
徐秋不解,吃了一口茶,笑问:“同门修士,有甚好争的?”
于清水藏在云袖里的手臂探了出,轻轻握拳,比在胸口,“因为他们瞧不起女修士。北山杨天,为首之人,曾差人送来了许多换洗衣裳,传信,‘女子就应捣衣暖床’,修行的事交给他们。”
徐秋听到这个地方,哑然一笑,天池何时也有这些陋习,都是修行之人,分个高低没什么问题,可再分贵贱委实有些不合适,不过徐秋没有着急出口,依旧听着于清水的下文。
“于清水以为,一宗之中有差距,有高低,这很正常,可杨天此举无疑是将我西山作了他北山的后宫了,我又怎么能忍,当即取出长剑,将那些衣裳给剪了个破破烂烂,差妹妹送往了北山。”
此事,绝对不会善了。
徐秋没有过问,为何宗门之内的长老不涉及这些事情,因为他不用多问,道理他懂,不是每个人都与楼三千一样,乐意掺和小辈的事,多数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徐秋极其厌恶这个规矩,正是因为这些碍于面子的规矩,残害了许多少年,谁能保证一个天赋异禀的少年被群人几番欺凌之后还能保持初心呢?
像这种不成文的规矩其实还有很多,都是徐秋不屑一顾的,例如,某些长辈为老不尊,却要求自己的后生要胸怀天下,礼义廉耻要字字记在心头,这不是说笑么。作为长辈,不应是传道受业解惑么,怎么全成了口头的本事。
徐秋开口:“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