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幽怨的瞧了一眼徐秋又看向了凉三醒,“可徐秋道友一个人惯了,也不知道愿不愿与我一同前去。”
女子果然还是女子,这撒娇幽怨的本事是与生俱来呐,不论是九天玄女或是这寻常人家的姑娘,都相差无几。
徐秋还能如何?既然人家姑娘都说出口了,此间若再是推辞就有些不像话了,于是,“人们的悲欢不通,但大抵相同,既然辞舟姑娘有意前行,那便一起,顺便瞧一瞧姑娘的音律造诣。”
顾辞舟摆手:“没有甚造诣,只会些胡乱哼哼,此番前去不过是为了瞧一瞧世面罢了。”
徐秋正纳闷小业去了何处,不多时,侧屋里急忙跑来一人,正是小业,只见她已是将行礼给收拾好,鼓鼓囊囊两大袋,徐秋扫了一眼,轻笑,里面多半是些换洗衣裳与一些胭脂朱砂。
小业问:“何时动身?”
徐秋拜别了凉三醒,“凉家主止步。”
凉三醒还有些错愕,“徐秋先生,不用马么?”
徐秋大笑,说罢便是一步登空,轻轻一甩袖袍:“剑来。”话音方落,陡然腰间青石剑鞘已化成了二十尺有余。
凉三醒倒吸凉气,“先生,好大的剑!”
徐秋遥手一挥,又将顾辞舟与小业给领上剑鞘,高呼:“就此别过,届时还你两大两小!”
徐秋泼皮惯了,随口说话向来没个正行,眼下也正是打趣哩,惊的凉三醒一愣,何为两大两小?不过待他回神的时候,徐秋立马又道:“玩笑话,莫要当真,我徐某人是读书人,读的是圣贤书。”
说罢,三人往南去。
往南三百里,黑水集。
此经灵璧酒馆,徐秋算是一路坎坷,险些将小命丢在了此处,不过好在吉人有天象,不光不曾身死,还在与王不歪与从马交手之时,隐隐有了入清辉九段上游的契机,可徐秋并不着急就地修行,其一,欲速则不达,其二,楼三千在此,谁人可敢与之嚣张?
顾辞舟安静的像个雪人,轻轻整理身后的一张琴,徐秋认得,这是琵琶,当年先鸣集中的桃影奴也抱的是这琵琶。是啊,桃影奴,也不知晓她去了何处,说是一位仙姑给领走了,可偌大天池哪里去寻虚无缥缈的仙姑,又该如何去寻桃影奴?
稚童时候的徐秋,天不怕地不怕,恨不得与这青天比寿长,也正是这股野蛮劲,练就了如今不论做何事都面不改色,能将偷瞧寡妇洗澡与孜孜不倦念书这两件事相提并论。不过眼下他却是犯愁的,青城门中的那一位姑娘如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