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过在外还有这么一位忘年交,徐秋的脾性虽是恶劣,可终究是心地善良,哪怕是刺伤了三四十剑都无怨言,再瞧这位老翁,仅仅摸了一匹马儿而已,就要将人开膛破肚。
于清霜年纪小,虽然寻日里古灵精怪,可终究是涉世未深,不谙人事,当即回道:“徐秋,自然是认得,若是叫他知晓了你再此处欺负我等,恐怕会与你恩断义绝!”
谁知,老翁闻言后畅怀大笑,连口叫好,“如此就好,生怕这徐秋与这女娃娃的关系一般哩。”
于清霜如坠云雾,轻声念叨:“怎么,怎么...”后知后觉,才是知晓陷入了这位相貌奇丑无比的老翁圈套之中,可再是改口已是来不及。
狡诈恶徒,老奸巨猾。
莫不是这位老翁还与这徐秋有过节不成,竟要从在小辈女娃娃的口中套出有关徐秋的话来。
“真乃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老翁稍微收拾了一番,得意洋洋的将这两位姑娘给挟持出门,至于那一位案台上的少年确却是要一剑了之。
“若是杀了他,本姑娘即刻身消道陨,叫你再难寻徐秋。”于清水一字一句念叨。于清霜闻言如是,捏住小拳头,抿嘴有言:“劝你莫要寻徐秋,当心吃不了兜着走。”
老翁哈哈大笑,并没多言,而是将这半死不活的少年给一剑挑上了屋外的红马背上,再是一绳将这两位姑娘给收住了腰身,扬长大日跌落的那一方疾掠而去。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
落步灵璧镇,徐秋还不知自家青水宗这三位挚友已被这不知名的老翁给一匹马儿给拖走,依旧是两三盏清酒,一叠小菜,落脚灵璧酒肆,听这来往东西南北酒客的夸夸其谈,好在今日不曾听见青木宗与青山宗的动静,估摸着是自身这两座山头走上一遭有了些用处。
出了嘈杂的酒肆,少年难得闲暇,徒步行在灵璧镇上,短短数日不过,眼下这位少年可谓是判若两人。行过一处白布摊子前,瞧见了一位老人家正埋头写字,仔细一瞧,笔走龙蛇,不论是将这一帖字整体来看还是拆分来看都是可圈可点。老人家不认得徐秋,可是徐秋却是认得他,犹记一个月前,初来此地的时候就是打着这灵璧写字第一人的名号摆起的摊子,用的正是这位老先生的名号,记得当时凉府那位小业姑娘来此照顾生意的时候可是将这老人家一顿好气。
时过境迁呐,老人家依旧在此摆着写字的摊子,而当时的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