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风流事儿晚辈无权过问,不过这一位一定不是你当年结识的那一位,这位是个少年呐,少年所扮。”
虞山吴说过话,徐秋干脆也不藏着掖着,换回了自身的相貌,八尺少年,青衫草鞋,立身马宝过一侧,后者一愣,一时也没了主意,当即悄摸传话徐秋:“少侠,这如何是好,这不是叫老夫难办么?”
徐秋耸肩努嘴,回话:“老人家呐,自己看着办。”
公羊玉与虞山吴正等着马宝过的下文哩,只见马宝过斜视徐秋,徐秋斜视公羊玉,公羊玉与虞山吴对视,马宝过眉一横,走过徐秋来至公羊玉身前,几番张口都是无言,最后才是囫囵了一句,“为师怎么不知她是个男儿身,真当为师年纪大了,活得久了,男女都不分了么?”
公羊玉大惊失色,“师傅,既然知晓她是个男儿身,为何还称其,称其...娇妻。”
“多嘴,难道为师有这龙阳之好也要与你交代么?总之,公羊玉你今日若是帮对他出了手,就是忤逆了为师的夙愿。”
龙阳之好?
学剑的师傅与十七八的少年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虞山吴长大了个嘴,罕见新鲜事呐。
三宗小辈,笑也不是,憋又憋不住。
虞山吴再是绷不住,捧腹大笑,公羊玉冷声:“虞山吴,你笑什么?”
虞山吴调稳内息,才是坐稳身形,“虞某人是受过专门的修行,一般情况是不会笑的,除非忍不住。”
说罢,又是爽朗大笑。
这会儿,倒是青木宗落了个不上不下的位置,难办的很。
俗话说,最毒不过妇人心,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一来是自家公羊穿水,一来是背负这欺师的名号,狗日的虞山吴只会说这风凉话。
背负罢。
这是公羊玉思索再三得出的结论。
骂名自身背负了,今日徐秋此子不除不可。
方才三剑已将徐秋重创,险些一命呜呼,大不了再来三剑,这小子青石剑鞘有名堂,至于师傅么,杀了之后再说,旁的一概不谈。
公羊玉眸子通红,已是下定了杀心,无论马宝过如何阻拦都是置若罔闻。稀里糊涂只听了马宝过说了一句:“糊涂呐,糊涂呐,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唷。”
一句之后,徐秋立马揪住了马宝过的耳,“多嘴。”
这么一句,几位前辈当即一愣,难道这徐秋还有后手不成?
徐秋含首嘴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