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微妙的弧度在那随风凌乱的碎发的下瞧的一清二楚,戏谑道:“公羊玉呐公羊玉,提剑杀我,恐怕不止是背负一个欺师的骂名唷,恐怕还有灭祖之嫌。”说罢,徐秋一提一柄拂尘,叫唤:“王鹭,何在?”
王鹭?
青木宗开山鼻祖,王鹭?
公羊玉持剑之手哆哆嗦嗦。
雪南山凝眉不下。
虞山吴一筷子猪头肉掉落。
这几位都是知晓王鹭此人,青木开山之际,王鹭可不是一个好惹之人,方圆百里可是许多姑娘遭了殃。难不成那一袭青衫能将这王鹭也给搬出来?
徐秋一句之后,只见一柄拂尘里一步一步走出了一位宽袍大袖的老儿,袖上花鸟蟒纹,与青木殿堂正中央那一位模样如出一辙,正是王鹭。扫视周遭,一望青木山水,满目疮痍呐,哪有半点当年光景,历喝:“青木宗主何在?”
公羊玉可是不敢怠慢,当即作揖行大礼,一旁的马宝过也是深深大拜,对于这位开山鼻祖,可是敬重的很。至于一旁的这位草鞋少年,脸色平静的很,什么话也不说,看这青木宗闹剧,眼角有一丝不可捕捉的狡黠,手中困鬼鞭稍微一动,草鞋随意踢动落在脚边的碎石,不经意说道:“废话莫要多说,直接问罪就好。”
这么一截困鬼鞭当真是好用,稍微一动,王鹭就是一个哆嗦,疼的很呐。其实不用这徐秋提醒,王鹭本就是对这公羊玉不待见,尤其是她这宗主之位来的莫名其妙,好端端的王氏青木,怎生成了这公羊青木,更改门庭,这是小事?另外,王鹭之子王鸠,尸骨不存。
时隔多年,公羊玉如今的本事已是返璞上游,与这马宝过大差不差,故而公羊玉方才动手之时还有些把握,可这位王鹭当年可是从这青城门下山来此,虽然与楼三千交手是个喽啰,不过这一身的归真修为,哪怕多年消耗了不少,也不是这公羊玉可以对付,所以眼下收了剑是明智之举。王鹭不依不饶,二话不说,行至公羊玉身旁,先是三个结结实实的巴掌的扇了过去,公羊玉不敢躲,三息之后公羊玉才回过神来,有些错愕,往这徐秋投去了一眼,这位少年究竟有什么本事,为何自家的开山鼻祖都能收入麾下,另外,开山王鹭为何对自身这般的不待见?
王鹭叱骂:“狗日的婆娘,胆敢青木更改门庭,究竟是哪里来的胆子。”
徐秋跺脚,“说正事!”
王鹭转身与徐秋对视,扫视其手中那一截困鬼鞭,脸色缓和了一些:“好的,少侠。”
侧身不瞧公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