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前辈并非责罚,不知者无罪么。试问青山、青木能有如此度量?恐怕是刨开肚皮也要将这鱼儿给取出吧。”
“另外,公羊穿水无罪,这话不错。徐某人时常自言自语,倘若不是这位蛮横的娘,在下与这公羊穿水应会是深交之友,谈经论道。”说罢,徐秋取出了方才公羊穿水所赠百花争艳图,抖落一番,好生瞧了许久,“在下人世走一遭,还从未遇见那位少年能有如此耐心,一笔一划百花,至于在下,不过是投机取巧,一朵牡丹罢了。”
“这一命并非是我徐某人给你留下,而是那位公羊穿水。”
说到这里,徐秋满脸光彩,从未想过自身也会有这么一天。
酣畅淋漓。
徐秋转身与这王鹭续道:“当年往事在下不知晓,也是不可妄加论断。至于,王鸠么的来去,恐怕也只有当事之人知晓,今日承蒙了王鹭前辈出手,才将这局面给打开,此事了了之后,青木往事你再好生的去考究。”
王鹭闻言,一个甩袖将这公羊玉给甩出老远,意难平的收回了剑,“秋后算账。”
后生可畏,青水宗几位老前辈当即对这位少年赞不绝口,至于徐秋究竟是如何将这马宝过与王鹭给收入麾下,不去追究,反正这小子向来都是古灵精怪,指不定从楼三千那里学来了什么本事。
南天上,白云深处,四位青城门修士,这会儿也是瞧的精彩,尤其是那位骑驴的老神仙白鹤,两眉弯弯,白须垂落,他与苦逢春对视,笑道:“时隔多年,青木此事说到底老夫也是知晓一些。上苍空有好生之德,这位小友不错呐,紧要时候还是收回了这一剑,虽说杀了也是杀了,不过这一举动,老夫甚是得意呐。”
苦逢春笑了笑,“那是自然,苦某人这些年看人可曾错过?”
一旁的姑娘花间询问,“两位前辈,还不下去救这位少年么?方才可是差些就是一命呜呼,这会儿,再对上这青石虞山吴恐怕凶多吉少。”
老人家取了一粒黢黑槟榔丢进口中,“虞山吴算不得什么,公羊玉的开天门三剑都杀不得徐秋,那么虞山吴也一定是杀不得。这位小友方才的话没有听见么,当众与这虞山吴叫骂,定是留有后手,时候不到,咱们瞧瞧先。”
白鹤一手牵着驴,另外一手一指三宗,长叹:“青城门许久都不曾管教这三宗,如今一瞧,乱了套了呐,哪有半点修士的样子,这才不过十年的光景。十年前老夫下山的时候,三宗还是祥和一片,前辈是前辈,修士是修士。”
这位年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