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八的少年当真凭借一己之力将这青木宗的恩怨给了了且给自身留了一身的声名。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不过,这个时候,事了拂衣去还为时尚早。
三座山头,青木这一座山头的恩怨算是结算了清楚,至于另外一座山头,掌柜的是虞山吴,大肚之人,老谋深算,且在这暗处还有一位返归真中游的虞信然。从这花榜之时到了眼下迟迟不现身,仍旧藏在暗处。既然一句一个狗日的,梁子已经结下,于是,徐秋振臂高呼,“虞山吴,青木恩怨已是了了,眼下我徐秋是个无根之萍,无依无靠,与你青山之间的恩怨当是如何算,若是再不出手,在下可是要一走了之了。”
虞山吴哈哈大笑,往这芦苇尖上的贯丘元洲投去一眼,后者正对这徐秋小友有兴致的很,手段层出不穷,哪里会插手,仍是不过瘾,云淡风轻念叨:“虞山吴,莫要瞧老夫,老夫不过是个丹修,哪里有闲暇工夫茶插手?要打要杀随你的便,老夫正看的过瘾哩。”
虞山吴会意一笑,其实方才一眼哪里是为了自己而看,乃是为了那隐在暗处的虞信然问话罢了。毕竟在座之中除了这位贯丘元洲,再无旁人可敌虞信然,那位归真下游的雪南山也是不够格。
之所以,虞信然迟迟不现身,是有顾忌的,是何顾忌?
这位草鞋少年这般聪明,怎么会不知晓青山宗还有一位虞信然,既然知晓有虞信然掩再暗处,为何还是敢如此叫嚣,且与青水宗撇清了干系,当真是不怕死,还是留有后手?
不得而知。
青木宗山下已是被徐秋一剑捅了个底朝天。
虞山吴挺出腰间阔剑,正当这厮要将这一剑给吞下肚的时候,徐秋猛笑:“虞山吴,吃剑,当真不认得在下是何人了么?”
“青山小道士,可曾记得?”
虞山吴闻言小道士三个字,立马恍然大悟,“入我青山的那位天杀道士是你?”
徐秋嗤笑,“不光青山小道士是在下,青木的文弱书生也是在下。”
虞山吴脸色极其难看,自家的猪头山竟是叫着小子来去自如,还搬了一山砸落,不过后知后觉,虞山吴眉头一皱,有些古怪,那位小道士可是真有一些本事,可以瞧出这鸿蒙紫气,难道徐秋当真有这本事?
“吞剑与否,徐某人不在乎,不过猪头山你我已是交手,我徐秋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虞山吴也奈何不了我,大不了打不过溜之大吉,你这笨重的身子想要追上我,恐怕也不是一件简单的